时书豫闻此言,立马笑着乖乖地点了两下头,语调柔和:“俞少,您有事尽管提,小的定会竭尽全力为您解答!”
而后,又顿了一下,面上带了几分纠结,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只是,小的目光短浅,许不能为俞少您排忧解难,还请您多多谅解。”
“……”俞政廷的脸色一下子沉了几分,深深地翻了个大白眼,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勉强使自己平复了下来。
这时书豫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而后,他才沉声道,语气里带了几分隐忍:“时书豫,你他ma的给我正常点!要想去非洲,我马上打电话给你爸!”
若不是真有要紧事要问他,以俞政廷的脾气哪会忍下去,早就抓起时书豫胖揍一顿了!
时书豫有那么一瞬间,被俞政廷温柔语气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说这话的其实就是为了逗俞政廷开心,让他解解气不然他也不敢这么皮。
他想的是,就算自己被揍了,只要俞政廷能开心,他也就满意了。
结果却没想到,俞政廷竟然如此隐忍。
想来,俞政廷是的确有要事要商量,否则压根不会如此。
想到这儿,时书豫忍不住坐直了身体,面上立马换上了严肃正经的神情。
但心里依然不正经,想的却是,俞政廷你有我这么好、这么善解人意的朋友真是你三生有幸!
“我……”俞政廷忽然间就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咬了咬牙,沉声问道:
“许是因为我和阮嘉言呆久了,我现在碰外面那些女人就觉得厌烦,有点儿恶心。
你是知道的,以前的我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反正女人就是玩玩就过去了的,哪里会去在乎这么多。
但现在我就是这样了,这我必须承认。”
而后,顿了下,咽了下口水,继续道:“今晚我想组这个局,就是想找个女人。
我想和她分手,但她不同意,所以我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让她彻底死心,断了念想,以后各走各的路。
这样做的确是个渣男的做法,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干什么都无所谓,何须去在乎别人的眼光。
但我碰不下去那些女人,也不想碰,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既不用碰那些女人,又能成功让阮嘉言死心。”
俞政廷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平静,像极了两个普通人之间的对话,语气再无平常那股高高在上的调子,甚至还夹杂了些“我求求你给我一点建议吧”的央求。
有那么一瞬间,时书豫几乎都要以为自己身旁坐着的人压根就不是俞政廷,说不定就是被某个和俞政廷长得一模一样,脾气又好的人给代替了。
但时书豫不知为何就是可以肯定,面前的男人就是俞政廷,说不出理由,就是凭借着多年友情所能猜出的。
时书豫沉默了片刻,托着下巴想了下,而后一脸轻松地道:“找个朋友让她陪你演戏呗,最好是要熟人朋友。
可千万别找那种想和你攀关系的,别到时候真就直接给你下套了。”
这对于时书豫来说,是件再也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他虽然玩女人,但也跟女人保持着良好的闺蜜情,可以说是女人缘非常好的一个男人了。
但俞政廷不同,俞政廷虽和时书豫一样玩女人,但除了这点之外,他和其他的女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平日里能不接触就不接触,身边的朋友大部分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男人。
要真算上女人的话,想来除了阮嘉言之外,大抵便只有喻惠然了。
“没女性朋友。”不知为何,高冷的俞政廷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竟然带了几分可爱。
听得时书豫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可难受了。
让你高冷,让你平常不交友,哈哈哈哈活该!
此刻,时书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