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时书豫这个奇葩眼界极高,虽在平日里玩的时候带上别人,可他真正看得起、也玩得起来的便只剩下了俞政廷这么一个人。
而俞政廷这厮自从有了媳妇以后,就抛弃了时书豫,任由他怎么喊都不出来,不是说公司有事在忙,就是说要陪媳妇玩。
气得时书豫把他在朋友圈里挂了一周,还特地为了俞政廷关掉了仅三天可见的权限。
即使如此,俞政廷也丝毫不在乎,不出来就是不出来。
逼得时书豫只能向俞政廷撒谎说他手上有个大单子,以此来引诱他出门玩,即使他知道,俞政廷到了之后百分之百会臭骂他一顿,百分之五十会马上离开。
不过不试一试,又怎知有没有效果呢。只有俞政廷能陪他玩,不管怎么样,他都觉得自己赚到了。
毕竟,俞政廷是他唯一看得起也玩得起的小伙伴了。
阮嘉言闻此言,顿了片刻后,皱着眉头问道:“我能要求你们以后断了联系吗?”
话刚落,阮嘉言就有些许后悔,说到底她终归是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去干涉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
毕竟再甜蜜的小情侣,多少也没资格去干涉对方的友情,除非真的到了很过分的地步。
不过想了想,时书豫这厮好像也确实挺过分的。
像是用应酬这事骗俞政廷出门,实则是为了喊他出去逍遥快活,这在一定程度已经多少有点儿破坏俞政廷和阮嘉言的感情。
若此事要是让阮嘉言知道了,阮嘉言第一反应怪罪的还是俞政廷,认为他欺骗了自己,而时书豫诚实的解释在阮嘉言眼里便会成为了为兄弟掩护而选择自我牺牲的伪装。
毕竟昨晚的阮嘉言在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的确是这么想的。
而那个被时书豫推过去的女人更是直接破坏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哪个正经兄弟会做这种事,说白了时书豫这厮就是坑死人不偿命的损友,损的不能再损的那种。
但这到底还是俞政廷自己的事,正当阮嘉言准备摆摆手说“算了这事你还是自己想吧”的时候,就忽然听到俞政廷低沉的嗓音,恍然间似乎还带了几分西月底味道,“好呀。”
阮嘉言几乎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小心翼翼地反问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没认真听我的问题?”
末了,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其实这事你还是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我就是随口一提。
毕竟这是你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我也不好多管闲事。”
俞政廷摇了摇头,“其实我早就这么想过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罢了。”
语调还是以前俞政廷的风格,模样也还是那个俞政廷的模样。
可这番话在阮嘉言听来,咋就那么像个小孩子呢,正跟自己喜欢又讨厌的欢喜冤家斗气呢。
忽的,阮嘉言的脑海中就不受控制地涌现出一个奇奇怪怪的想法,她应该退出,她应该成全俞政廷和时书豫,他俩才应该是完美的一对。
想法不知从何而来,但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儿上头。
但这个想法阮嘉言只敢在心底默默地想,这要是让俞政廷知道了,还不得捏死她!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的笑意,憋着笑,点了点头,“你考虑清楚就好啦,有些事情我也不能替你做主。”
“行了,起床吧。”俞政廷掀开被子站起身,突然展现在眼前地赤luo身躯吓的阮嘉言立马拿起被子捂住自己的眼睛。
俞政廷觉得有些好笑,语调都点染上了些许笑意,“该做的都做过了,这个时候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是我昨晚没看到呀。”阮嘉言依旧将被子蒙在头上,嗓音因不透气而有些闷闷的。
“现在可以补看。”俞政廷轻笑了两声,虽是开玩笑,却不想这么早放过阮嘉言。
其实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弯下身子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