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原本还有些吵闹的男男女女还有些纳闷,为什么最会玩的时书豫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他们跟随着时书豫的目光向前方望去,在对上了俞政廷目光的那一刻,瞬间闭嘴,低着头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而那个企图gou引俞政廷的女人更是将身躯往后缩了缩,希望俞政廷不会发现她。
待俞政廷和阮嘉言走近后,一群人才毕恭毕敬地弯下腰,鞠了个躬,“俞总好。”
话落,又看了眼俞政廷怀里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称谓来称呼俞政廷怀里的这位女人。
毕竟她的脸是朝着俞政廷的胸膛,他们无法得知她的面容,就更无法得知她的具体身份。
还是时书豫低着头向后呵斥了一声,“还不快给阮小姐问好。”
能被俞政廷亲自抱在怀里,又能被时书豫抓着他们亲自问好的女人,身份来历绝对不一般,自是他们这群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
于是乎众人又连忙弯了下腰,齐声道:“阮小姐好。”
阮嘉言微微一顿,怎么感觉这种形式有点儿诡异呢。
不过就算如此,时书豫你还是改变不了在我心中的渣男形象!
时书豫倒还真没想过要改变自己在阮嘉言心中的渣男形象,毕竟这是个事实,他也没啥好否认的。
他想的只有能不能讨好阮嘉言,以此来让俞政廷这个魔鬼来消消气。
阮嘉言终于转过头,看向众人,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俞政廷冷冷地睨了眼面前的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到了时书豫的身上,冷声道:“心情很好嘛。”
这番话看上去是对众人说的,可矛头却是直指时书豫。
时书豫面上残留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片刻后立马换上了一副悲伤的表情,如果他的眼眶能在挤出几滴眼泪,就更加真实了。
他几乎算得上是泪眼汪汪地看着俞政廷,委屈道:“政廷,我错了嘛,你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嘛。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开个玩笑,哪里能想到阮小姐突然来了。”
油腻腻的模样搭配上油腻腻的声音,听的俞政廷和阮嘉言是超级无敌想打人,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然后让他正常点。
当然,阮嘉言除了有这一想法外,很关键地抓住时书豫话里的关键词,开玩笑?开什么玩笑?
难道真的如俞政廷所说的那样,这就是一场误会。
但也不知这是不是两人之间的兄弟情谊,互相为对方的行为打掩护。
不过怎么看这两人的模样都不像是提前说好,反倒像是偶遇后,一个愤怒,一个心虚。
阮嘉言想到这儿,垂眼敛住眼眸中的情绪,看看后续吧。
可俞政廷才不吃时书豫这一套,继而冷声道:“下次再开这种玩笑,我就和你爸建议,让你去非洲磨练个三年五载的!”
阮嘉言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时书豫这渣男可真惨哦。
毕竟,时父很是喜欢俞政廷,他提的建议时父大多都会听进去的。
再说了,时父一直想把时书豫丢过去让他好好地磨练一番,若再有俞政廷的意见,那这件事基本上就敲定了。
时书豫自是清楚这一点,连忙哭着求饶,“别啊哥,我真知道错了。”
而俞政廷只是抬眼睨了他一眼,就抱着阮嘉言准备离开。
可刚向前迈了一步,阮嘉言就连忙出声拦住了他,“政廷,等一下,我还有话要问时书豫。”
俞政廷身正不怕影子斜,也不担心时书豫会说些什么,于是顿住了脚步,再次回身看向时书豫。
而后,阮嘉言才道:“时书豫,你刚刚说的开什么玩笑?”
虽然刚刚多少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但她到底多少还是需要时书豫的亲口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