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恍然清醒,向俞政廷和阮嘉言跑去,姿势狼狈,语调也因恐惧和紧张而颤抖着,“俞总,阮小姐,我就是一时鬼迷心,他们告诉我你们……”
女人咬了咬牙,在俞政廷和阮嘉言同步阴冷地目光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咬紧牙关低声道:
“他们告诉我你们已经分手了,又在他们的怂恿下,我才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话落,又看向两个神情淡漠的人,眼眶都吓红了,嗓音也染上了些许哭腔。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若是知道俞总您和阮小姐还在一起,我一定不会干出这种事来的。
我真的就是被鬼迷心窍了,再加上同事朋友的怂恿,不然我真不敢干出这种事来。”
“我知道俞总绝对看不上我的,这要是放在往日我哪有那个胆啊,都怪他们怂恿我。”女人说完,竟然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席话,倒是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全都推到了那些同事朋友身上。
阮嘉言又不傻,自是能听出她的话外意,无非就是要不是没有那些同事怂恿,我才不会来呢,我这个人胆小,平常不敢做这么出格的事,所以你们要怪就怪我的同事朋友吧。
阮嘉言想到这儿,忍不住弯起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之意,跟她做同事朋友还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呐。
俞政廷在女人话落后,连忙点了点头,生怕晚一秒种就会改变接下来的结果,沉声道:“嗯,最后一句话倒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阮嘉言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后看向面露难堪的女人,眉尖微挑,嗓音很冷——
“哟,刚刚看你跨坐到政廷的腿上,可没看出你哪里胆小。是你对胆小有误解,还是我对胆小有误解?”
她是见不得美女委屈,但绝对不是这样的美女,只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无内在,算不上什么美女。
若是将她与那些好看又有内涵的美女相比较,只会是玷污了那些美女。
女人闻此言,顿时愣住了。同事朋友皆说,阮嘉言是个脾气温和的女人,待人友好,虽然有点儿拜金,但不恃宠而骄。
虽然拜金这点他们讨厌极了,可对阮嘉言的印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这会儿,面前这个神情冷漠、眸光阴冷的女人,到底是谁,她真的是阮嘉言吗?
她原先还以为,像同事口中那么善良温和的阮嘉言,在听到她这一番话后,心一软肯定就原谅了她这番出格的举动,然后再替她向俞政廷求个情,一切都很完美。
但这种情况只会存在于想象之中,现实永远不会如她所想的那般美好,也没有人需要为她的出格行为而买单。
谁犯的错,便是谁自个儿的事。
女人愣了片刻后便回过神来,连忙又开始求情了起来。可依旧死性不改,仍将脏水泼到同事朋友的身上。
俞政廷不想再跟这个女人废话了,沉着脸拨打了何助理的电话,“放下手中的工作,先回办公室,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带走,至于怎么处理,你应该清楚。”
俞政廷这些年自是碰过不少悄咪咪潜入办公室投怀送抱的女人,每次他都是沉着脸让何助理处理这些事。
起先何助理还从这些话里听不出什么来,只能老老实实地上楼,了解完事情的详细情况后再处理那些惹恼俞政廷的人,倒是耽误了不少时间。
当然这并没有伤及到那些人的性命,不过是几个小小的惩罚罢了。
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何助理的业务逐渐熟练,从每次俞政廷打电话的语气和措辞中就能大致明白事情的经过,不同的情况有不同的解决方法,了解了俞政廷后,他的效率大大提升了不少。
于是乎,何助理很快地就出现到了办公室,跟俞政廷和阮嘉言道了声好以后,就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
任由那个女人怎么求饶,都无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