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钻进地里。
喻惠然暗暗捏紧拳头,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忍还不行吗!
俞父俞母为人向来光明磊落,不屑于做一些小人才会做的事情。
他们先前喜欢喻惠然,是不知这个女人的心胸到底有多狭隘,到底有多坏,而喻惠然也一直在他们的面前扮演落落大方的女子。
可自昨晚得知了喻惠然的所作所为后,原有的好印象瞬间消失殆尽,还是看在多年的情谊上,才勉强答应他们来俞家谈谈。
不过,多年的情谊到此为止,他们做不出为施暴者求情的事来。
“那个,老俞啊。”喻父见此,忍不住硬着头皮轻声问道,倘若他再沉默下去,真的要被当成所谓的佣人了。
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他又怎么不会看人的脸色,他自是能明白俞父俞母因为这事而对他产色的疏离感。
可如今为了女儿,他只能装作不知道,厚着脸皮求他们。
俞父闻言,这才将视线落到了喻父的身上,皮笑肉不笑地道:“哦不好意思,许久没见到政廷了,还请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
俞政廷瞥了一眼喻家父女后就径直越过他们,坐到了父亲的身旁,而后才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坐吧。”
“谢谢政廷。”喻父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已无往日在商界时的那股凌厉的气势。
“政廷啊,我就开门见山了,惠然昨天做的事的确不对,我昨晚也批评了。你就看在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放惠然一马吧。”
“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法律做什么。”俞政廷挑了挑眉头,冷声道。
喻父叹了口气,搬出了今早喻惠然和他所坦白的事情。
听完后,他对于喻惠然的恼意通通消散了,只剩下了心疼与懊恼。
为什么,自己不能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女儿,若是自己对喻惠然上点心,昨天的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政廷,实不相瞒,惠然患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和狂躁症,在美国的那些年里,她想自杀的时候,支撑她活下来的信念都是你啊。
你能明白她对你的爱意吗?所以她才会对阮嘉言小姐做出那种事情啊,这也是爱你的一种表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