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传的有多快!平城不管有没有地位的大多都听说了这件事!你让我的脸往哪搁?!你知不知道他们怎么说你的!
说你漂亮、家境好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倒贴都没人要!不嫌丢人啊!
你要收拾阮嘉言,好啊,你想点聪明的法子不行吗?!非得到大庭广众之下你才满意是不是!”
喻父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喻母见状连忙抬手拍了拍喻父的后背,给他顺气,“老喻,你也别那么生气了,惠然就是一时冲动,绝对没有下次了!”
喻惠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想要极力屏蔽掉喻父的话,却是徒劳无功。
“你也是!惠然刚回来告诉她这些事情干嘛!好好陪她做做你们女人爱做的事情不行吗!”
喻父顿了顿,终归是不舍得骂自己的妻子,又将矛头指向了喻惠然,“我告诉你!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有下次!如果我和俞政廷的生意黄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平城了!”
这对于喻惠然而言,是严重地不能再严重地惩罚。
离开平城的那十多年里,她每天都在想念俞政廷,每天都在期待过年,因为她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回到平城,才能在各大家族聚会的时候,见到俞政廷。
如果她再也不能回到平城,那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俞政廷于她而言,不仅仅是最初的爱意,直至后来,几乎快要成了信仰。
她的父母亲并不知道,她在美国那段时间里,抑郁症和狂躁症侵袭着她的身心,每每想要自杀的时候,让她坚持活下来的信念,只有回来将俞政廷。
“知道了。”喻惠然的声音很闷,说完这番话后,重新抬起头,看了眼父母后,转身,向楼上走去。
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阮嘉言,她不允许她的信仰身边有污点。
在她的眼里,她的信仰至高无上,任何拜金,有所目的地靠近他的人,都将是他身边最为肮脏的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