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阮小姐,有这个工具,还需要找叶老头吗?”
阮嘉言瞅着那些工具,看了半天,可算是明白了这玩意是啥,“你怎么随身携带这些东西?难道你瞒着俞总老偷东西,还是你和俞总……?”
剩下的话,阮嘉言没有说完,她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想问何助理他和俞政廷是不是职业惯偷,公司可能就是用来洗钱的。
阮嘉言觉得自己的脑洞有点儿飞,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尽管她更偏向于第一种。
闻言,何助理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他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见过像阮嘉言这种思维跳跃的吓人的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要让自己平复下,而后解释道:“出门前俞总让我带上的,说可能会有用到。”
于是,阮嘉言一边推着何助理去开门,阿不,去撬门,一边问:“你怎么会有这种工具?难道我刚刚猜对了?”
“我和俞总都是正经人,做正经生意。”何助理觉得有些心累。
可阮嘉言看着何助理熟练的动作,还是不敢相信,“你真的不是专业的?那你是不是以前犯过事,被俞总救出来,然后你知恩图报。”
“阮小姐,我再说一遍,我是正经人,铁打的良民,无不良过往,也无不良嗜好。这样说您放心了没有?”
何助理想,如果阮嘉言再敢质疑他正经人的身份,他可能真的要忍不住了。
阮嘉言吐了吐舌头,站到一旁不说话了,生怕真就给何助理这暴躁小伙给惹毛了。
房门很快就在何助理的精湛技术下被打开了,一打开门,阮嘉言就瞧见了蹲在门不远处的叶喃岁、
叶喃岁一听房门被打开,连忙站了起来,却因为蹲的时间过久而没站稳,摇摇晃晃地差点儿就跌倒在地。
好在,阮嘉言眼疾手快地快步上前,揽住叶喃岁,这才让她站稳了身躯。
“怎么蹲在门口了。后面不是有床和椅子给你坐嘛。”阮嘉言扬了扬眉头,在见到叶喃岁后整个人都放心不少,语调也逐渐变得轻快。
她回头看一下门口,想让何助理下楼找俞政廷,让她和叶喃岁自己多呆一会儿。
却没想到,回过头的时候,何助理已经离开了。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倒是对何助理生了几分好感,真是个能干又懂事的小伙,就是脾气乖张了点。
“见你来了就不想在床上躺着了,想离你近点,想早点见到你。”
叶喃岁眨巴着大眼睛,钻进她的怀里,像个许久未见到男友的小姑娘一样,语调、动作、眉眼间皆是撒娇的意味。
何助理下楼的时候,俞政廷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烟雾缭绕间,他看不清俞政廷的神色。
他转了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叶父,没有俞政廷的吩咐,他既不敢坐下,也不敢站到离俞政廷较远的地方,就好像这是俞政廷的家,与叶父半毛钱关系没有。
叶父看到何助理后,本来有些暗淡的双眸顿时亮起点点光亮,双手在身下揉搓着,模样看起来兴奋了不少。
何助理冷冷地“呿”了一声,走到俞政廷的面前,站直身体,“俞总,房门已经打开了。”
“知道了。”俞政廷点了点头,掐灭了手中的香烟,“坐下吧,给她们十分钟的时间。”
叶父自听到何助理的话后,脸上便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惊讶,张开的嘴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