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批人的信仰吧？”
赵衍撇了眼娇娇，顺手弹了她脑门一下。
“喂，你干嘛？”娇娇一惊。
赵衍挑眉一笑，“报酬，安慰他的报酬！还有，以后少说点宁王坏话吧，小心隔墙有耳！”
“切！就说他坏话，你能拿我怎么办？”娇娇不服！
赵衍忽然邪魅一笑，“那就只有以身相许咯！”说罢大步走向陆离年。
语气自然没有对娇娇那般温柔，更像是冷嘲热讽，“喂，失败一次就觉得自己整个世界崩塌了？那你这自尊心可是脆弱易碎，干嘛还当近卫司，不如回家卖红薯！”
陆离年一怔，呆呆抬头望着眼前这个如临天降的高大人形，嘴唇轻颤，“可你只用了一招……就一招……”
“你知道我失败过多少次吗？就一招？”赵衍冷笑不已，要知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被送到剑圣身边，没日没夜练习剑术，丝毫没有享受过原本属于孩童无拘无束的时光。
那段时间，练不好剑就得被打，经常打得皮青脸肿后，还要重新拿起剑来继续战斗。
就这样春去秋来，他没有一天懈怠过，这般日积月累下来的失败磨砺他的性子。若他跟你陆离年一般，因一次失败就被轻而易举打败，哪里会有今日的赵衍？
陆离年眉头紧皱。
赵衍淡淡问了句，“听说你想要加入宁家军？”
“我……”陆离年面色微红，骤然攥紧拳头。
“既然你是自学成材，没有旁人指点能到如今这个地步也是厉害。不如给你指条明路，如何？”赵衍话语如同恶魔的果实，诱惑人心，“我知道宁家军指挥使司腾，近日也会在城中停留些许时间，我可以想法子让你俩见上一面，说不定他会亲自指点你武功。”
顿了顿，赵衍蓦然蹲下，低声告诉他，“但你日后离娇娇远一些，懂吗？”
闻言，陆离年顿时瞪直眼眸，不敢置信望着眼前人，他这是让自己两个选择？
事业还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