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少爷让您下楼吃饭。”门外佣人喊道。
安小夕冷笑一声,她现在怎么会有胃口吃东西,再说吃了又怎样呢?就像一个被薄景言圈养的牲口,没有任何的自由。
如果往后的日子都是如此,那么死了又能怎么样呢?
“安小姐……”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安小夕爬上儿床,用被子将耳朵捂住,双眼看着天花板,不言不语。
没一会,门外响起了稳健的脚步声,佣人警惕地退到薄景言身后,汇报:“少爷,安小姐可能睡着了。”
“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薄景言没有任何的耐心,找到房门的钥匙,门一打开,他大步逼近到安小夕的跟前。
安小夕恍若看不见,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薄景言额前的青筋暴起,他捏住了安小夕的下巴,冷声质问:“你现在这副嘴脸是在给谁看?”
“你要不想看,放我走就是了。”安小夕说着,嘴儿边挂着一抹苦笑。
从前她一直忍让,到头来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倒不如一开始就撕破了脸,还能怎样了?都已经被囚儿禁了,她还能怎么更糟呢?
这句话却彻底激怒了薄景言,他像一只发怒的狮子,将安小夕的下巴捏得咯咯作响。
“看来是我给你脸了!”他说完,撕儿开安小夕身上的衣服……
安小夕被吓了一跳,声音嘶哑地开口哀求:“我下去吃饭,求求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在屋子里回荡。
薄景言终于停止了身上的动作,起身离开。
安小夕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可是自己的衣服,都已经放在外婆的病房了。她只能挑了一件薄景言的衬衣,然后下楼吃饭。
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大餐,都是刚做好的还冒着热气。
安小夕勉强拿起筷子,可手腕处因为刚才挣扎时弄伤,现在发红,一动便疼得慌。她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地起身准备夹最靠近的菜。
薄景言目光落在她的发红的手腕上,心口竟是一点点隐隐作痛。
他起身接过安小夕的饭碗,帮她夹了好些菜,然后看着她吃饭。
安小夕并没有吃多少,薄景言没有为难她,抱着她去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好像是自顾自在放着,薄景言看着安小夕,安小夕只是目光呆滞地坐着。
好像看电视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种刑法。
“我想睡觉。”她盯着屏幕太久,眼睛里发酸,轻声地开口。
“好。”薄景言又抱着她上楼洗澡,帮她吹干头发,将她抱在怀里。
“以后听话好吗?不要再闹,好吗?”他大掌扣着她的腰儿身,在她的耳边开口。
第一次,他会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
他不想她走,更不想她受伤,可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学不会听话?
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边,安小夕整个人被她包围着,鼻尖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是那样的迷恋这个男人,哪怕是他身上的味道,她都觉得心安。
但越是如此,她便越学不会听话。
她做不到老老实实的跟别的女人共同拥有一个男人,她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能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