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阳光映照着宫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上,从飞鸟掠过的俯视视线来看,这宏伟的建筑显得是那么的金碧辉煌,琉璃瓦反射的太阳光简直可以亮瞎人的眼睛。
红色的宫墙角落旁边,一名小太监鬼鬼祟祟和东宫的一名年轻的宫女悄悄地说着什么话,然后前者递给后者一个小布包,这布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里面潜藏着什么东西,估计是谁也猜不到。
两人密议了一会儿时间,便就此分手离去。
宫女长得还算标志,只是脸上的表情过于端庄而显得冷漠,她迈着小步走回东宫,迎面遇见其他的宫女,也落落大方地颔首微笑,然后擦肩而过。
之前小太监给她的布包,她藏在袖子中,小心翼翼地不令人看见。
她是东宫的一名做下等粗活的宫女,连给太子萧元麟的生活起居贴身宫女都搭不上话,更不要说她在太子面前的地位了,估计连萧元麟都不知道这名宫女叫什么名字。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宫女,却给萧元麟带来了巨大的麻烦,甚至威胁到了萧元麟东宫的地位。
这名宫女是成贵妃安插在东宫的一个棋子她叫袭香,因为太子萧元麟十分谨慎小心,身边的贴身宫女都经过仔细的筛选,其他方面的势力想要安插进来人,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成贵妃就苦心积虑地在东宫下等宫女中买通了一个宫女,作为眼线。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成贵妃决定用这袭香来实施一个重大的计划……她坐在延禧宫,等待着派去的小太监的回信,这般等待着,她的嘴角不觉露出来一丝狰狞的笑。
不多时,小太监回到宫中,他小心地走到成贵妃身前,禀道:“回娘娘,事情已经办妥当了……”
“嗯……”成贵妃抑制住内心的澎湃,装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小太监跪伏在地,偷偷地抬眼瞥了成贵妃一眼,发现成贵妃正在盯着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的心中陡然一惊,连忙低下头去,说道:“奴才虽然跟着娘娘时日不多,论起资历,还很年轻,但是主子对奴才的好,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其万一。娘娘今天派奴才任务,是看重奴才对主子的忠心,奴才此刻的心情十分的感激。”
说着,他再抬起头的时候,竟然满脸都是泪水。
成贵妃轻笑出声来,她望着跪在地上的奴才,说道:“你放心,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更不会做那种杀人灭口卸磨杀驴的歹事的,只要你对本宫忠心,办事有力,以后有重要的事情,少不得你的。”
小太监听了这话,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他对着成贵妃又磕了几个头,感激涕零地说道:“谢娘娘的看重,奴才一定不会辜负娘娘的期望的。”
“好了,小魏子你下去吧。”成贵妃弹了一下右手小拇指那长长的指甲,然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晚夕,东宫正房的院子里挂着大红灯笼,不过灯笼的火光十分微弱,只能映照到周围几步远的路径,以提防有人夜间绊倒而已。
入夜以后,如墨的夜色笼罩着整座京城,此夜无月,伸手不见五指。
一名宫女悄悄地走到院子中的花树旁边,蹑手蹑脚地拿着小铲子挖了一个小坑,然后鬼鬼祟祟地把一个锦缎制成的布包塞到土坑里。
“谁在哪儿?”
背后不远处忽然响起了另一个宫女的声音,这声音吓得前者身子一抖,如触电一般。
她强作镇静,两三下把土坑埋了,回过头来,笑道:“好姐姐,这夜深人静的,你差点把我给吓死。”
后者是夜间另一班巡逻报时的宫女,论起地位,与粗使宫女也并无差别,所以两人在一处,倒也能说得上话,彼此都是熟络的人。
“你还把差点吓到我了呢,大半夜的,袭香不去睡觉,在这儿作甚?”
成贵妃安插的宫女是个做植木的,她解释道:“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