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靡艳丽,欲色浓重。
这就像是猎人精心编织的一个大网,用美色作为诱惑,来引诱什么都不懂的猎物。
慕云初心猿意马,靠在门口,歪头灿烂一笑,“我也没洗澡。”
靳长梧的视线看了过来,漆黑的眼瞳里面沾染上浅浅的笑意,伸手一拉,就把慕云初捞在了怀里,然后抵在了墙上,温热的水珠就顺着他的下巴,滴到了慕云初的锁骨上面。
两人正对着站着,慕云初的视线却控制不住地往下。
靳长梧单手抬起她的脸,指尖摩挲了一下柔软的肌肤,低头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然后那吻便落到天鹅颈上,往下。
慕云初不由自主地仰着头,后脑勺靠在墙上,嫩白的手指插进靳长梧的发间。
猫儿一样的圆眼眯着,浓密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像是羽毛一样颤动着,朱红的唇瓣被水珠打湿,贝齿轻咬,鼻腔里发出哼唧声,紧绷的脖颈线条美得不像话。
细白的手指微微用力,连眼角都泛着克制的红。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靳长梧总是露出那副表情了。
水声缠绵,慕云初被亲得浑身发软,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脸颊红透了,娇艳欲滴。
好在两人还知道节制,没闹多久。
靳长梧抱着慕云初出来,她闹够了,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窝在怀里,满心的依赖和信任,唇瓣上还能看到清晰地咬痕。
靳长梧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用手指抹了抹自己的唇畔,然后粗粝的指腹落到了慕云初的唇瓣上的咬痕处,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你的。”
慕云初莫名觉得臊得慌,冷哼一声,翻过身决定晾他一会儿。
这幅假装生闷气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不过再可爱的模样,都比不过刚才。
靳长梧双手撑着,俯身在慕云初微湿的眼角落下一吻,然后去拿了吹风机,动作轻柔地给她吹头发。
在嘈杂声中,慕云初困意来袭,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睡过去之前,她的
。嘴角都还带着笑。
......
慕吟风和严晚留在了主家这边,几个孩子都回通城。
几个哥哥最终还是接受了他们的妹妹被人叼走了这个事实,一回去都很忙,忙着给慕云初准备订婚礼物。
他们只有这一个妹妹,必须得精心准备!
慕倾衡没什么好操心的,他有的是各种限量版的珠宝和钻石,全部都是送给妹妹的,其他的兄弟看都不要想看一眼!
慕倾粼立即就找到了时酒。
彼时的时酒正在俱乐部处理事务,慕倾粼进来后,站在她身后,“初初要订婚了,我们给她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这个爆炸性的新闻让时酒蹭地一下就站起来了。
“什么?这么快就订婚了?”
她不过是在办公室里辛辛苦苦地处理了几天各种事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慕倾粼在她身后抱着她,声音低沉稳重,解释道:“靳长梧去慕家主家下聘,当时慕家所有的家长都在,这件事就定了下来,订婚日期选在初初十九岁生日那天,也就是七夕节。”
好哇,狗男人果然技术高明!
趁着初初家长都在,去下聘!
时酒有种自己的宝贝被别人偷走的感觉,等初初结婚了,那她以后岂不是不能随便亲初初了,否则就等于和狗男人间接亲吻了!
时酒恶寒,神游天外。
肩上忽然传来一股力道,把她摁着坐在了椅子上,转了过身。
慕倾粼弯着腰,双手撑在扶手上,以一个很强势的姿态把时酒圈在怀中,幽深的眼睛看着时酒,深深地望进时酒的眼睛里,似温柔又是逼迫,低醇的嗓音问道:“酒酒,我们呢?”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和他重新在一起之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