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晚深深地看了慕吟风一眼,“三个儿子都是遗传你的脾性,只有最乖的初初是遗传了我。”
慕吟风不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幽怨,好像并不能接受这三个男孩子的缺点都是遗传自他。
威严的双眸一垂,很自然地就搂住了严晚的腰,让人贴近自己,眼底的占有欲很强,浑厚的声音给出了最真挚的建议:
“晚晚,要不我们还是回瑞国去吧?”
看到这三个臭小子,他觉得太糟心了!
严晚的美眸微拧,瞪了慕吟风一眼,说:“在华国也是一样的。”
她和慕吟风不一样。
虽然三个儿子没有女儿讨喜,但是好歹也是她肚子里面出来的是不是?
哪有母亲会嫌弃孩子的?
他们俩没有参与到年轻人的事情里面去,只是看了一眼大家都还好,就回去了。
拳击场上四个人精疲力竭,浑身酸痛地爬起来。
靳长梧弓着腰,双手撑在绳索上喘着气,浓隽的脸上被汗水打湿,更显艳丽,眉目低敛,形状优美的薄唇带着上扬的弧度,呼出的气体都还带着热气。
慕云初就在一旁拿着毛巾给他擦汗。
他低着头,凑近慕云初的耳畔,调子懒散,声音里带着暧昧的低哑,“初初,咱们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在他身后,慕倾衍坐在地上,背靠在柱子上,一条长腿曲着,手随意地放在膝盖上,当温煦斯文的假象从外被撕破的时候,竟然有一种要了命的性感。
曳薇蹲在一旁,手里拿着冰块,小心翼翼地给他冰敷,目光时不时地扫过慕倾衍的脸庞,嘴唇悄悄抿起,见他没有拒绝,内心里的小鹿在欢快地跳舞。
事实上慕倾衍也不会拒绝。
他对自己的外貌是在意的,冰敷消肿的速度最快,他何必拒绝?
只有慕倾粼大气也没有喘一下,脸色有点黑,那是被慕倾衡气出来的!
他单手撑着绳索,动作利落帅气地跳了下去,正落在时酒面前,低醇磁性的嗓音里泛着一丝凉意,“你竟然一点都不担心我。”
“我没有吗?”时酒敷衍地回。
慕倾粼眸色一深,搂住了时酒的肩膀,“这个问题我们回去再探讨。”
大家都成双成对,落单的慕倾衡忽然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巨大恶意。
他的心里苦哈哈的,正准备说句话增加存在感,靳长梧就不咸不淡地扫过来一个眼神,吓得他哆嗦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说话了。
他重新躺下,悲伤地看着天花板。
......
这一架打完,几个哥哥算是接受了靳长梧真的拐着他们妹妹领证了这件事。
但是接受了并不代表他们能忍受这个狗在他们的眼皮子下晃悠。
于是当天晚上,靳长梧的各种东西被慕倾衍亲手打包起来,扔了出去,同时被赶走的,还有靳长梧这个人!
有这件事在前,曳薇没走,也没人在意了。
而对于“逝去”了十八年又复活的爸妈,两个哥哥只是短暂地表示了一下惊讶,然后就很淡定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有慕倾衡的表现夸张了一点,缠着严晚要说话,无论慕吟风怎么使眼色他都假装看不到,妥妥的“逆子”一个。
慕吟风实在是受不了了,转移话题道:“慕承远呢?怎么没看到他?”
气氛安静了一下,几个哥哥都不置一词,慕云初趁机挤开慕倾衡,像没骨头似的抱着严晚,声音软软地解释了整件事。
严晚听完,忍不住感叹,“他倒是个有骨气的,能自己闯出点名头来,已经很不错了。有时间可以把他接回来,毕竟是一家人,他总在外面也不好。”
慕承远是从小就被抛弃在孤儿院,父母不详。
当初他们领养他的时候,就没有决定要给他一个家庭又收回。
那孩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