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夏晴天终于想起来她为什么会觉得夏商的那一枚白玉骰子眼熟了。
那不就是她之前参加雷氏拍卖会的时候,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时候,瞎买的嘛!
雷家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拍卖呢?
宝藏的钥匙诶!
而且夏晴天记得当时的叫价也不是很高。
280万。
那可是宝藏的三个钥匙之一诶。
280万就被她拍到了,这真实么?合理么?
夏晴天觉得脑子有点乱。
“怎么没听人提起过那个宝藏,还有钥匙什么的……”夏晴天看向温酒试探着问道。
“因为是秘密啊,好像只有唐、苗、鲁家的历代家主才知道的秘密。”温酒神秘兮兮说道:“还有宝藏的位置,据说也是只有家主才知道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夏晴天问道。
“你以为我这次来京都是干嘛的?就是为了刺探各大家族的秘密的。”温酒将手遮在嘴边小声说道。
“所以这个白玉骰子和宝藏的事情是你刺探到的秘密?”夏晴天问道。
“这个啊?这个不是。”温酒说道:“这个是我刚住院的时候无聊,找走廊头上住院的苗老头打牌,输的人要在脑门上贴纸条。
你也看见过他的脸了吧?瘦巴巴的都没什么地方贴了,然后他就把这个秘密输给我了。”
“哈?”夏晴天嘴角抽了抽:“这样也可以?”
“嘿嘿~”温酒呵呵一笑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们了。”
“那你好好休息。”夏晴天估摸着温酒靠打牌赢来的【秘密】也不太稳妥,没有再多问,只带着夏商离开,临行前让温酒多注意休息。
温酒只连连应下,挥着手目送夏晴天离开。
看着夏晴天和夏商越走越远,温酒用目光描摹夏商的背影,耳朵里回想起苗老头那日对她说的话。
“温酒,我跟你爷爷好歹是上过战场的交情,他的命,我救回来三次!这打牌的时候,你就不能让我一下?”
“啰嗦!你救的他又不是救的我,谁理你啊!”
“小没良心的,没我,你以为你还有命坐在这里打牌?你以为你还能有机会欺负我这个命不久矣的小老头?”
“嗤……我又没让你来救我,多事。”温酒将手中的牌扣在床上说道:“不玩了,你脸上都没地方贴纸条了,赢了我也没成就感。”
“你这把若是你赢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苗老头的鼻子上连着氧气管,冲着温酒露出一个笑,笑容有几分神秘。
“行吧。”温酒吹了一个口哨,拿起了扣着牌,出了一连套,苗老头管不起的大牌:“我赢了,你说吧。”
“诶呀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