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想法,他在古榕身上第一次明白有些东西是你想隐藏也隐藏不了的,自从那些彦枳花飞出,他就不由得想待她好,虽然自己根本就没有路清帘的记忆,梦师回信说不知,藏书阁的典籍也查不出任何缘由,他甚至去找了布南衣,都没能找到任何有关路清帘的记忆。
古榕开心的笑了笑“都说木辞上神不善与人交往,更是个冷情的人,原来也并不是。”
木辞不语,古榕却看到他嘴角笑意。
两人各自饮着酒,虽不语,却感觉格外美好,这月色也是格外的静谧,喝完了一壶,古榕就又去拿了两壶,不只是这酒香甜,更是心情甚好,当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喝了酒就可以什么都不用顾虑,就可以以醉为理由喊他路清帘,就可以回到路清帘身边。
过了许久,木辞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没有路清帘的记忆,所以我不会像路清帘那般爱你,我是木辞,也不会成为你心中的那个路清帘,所以,你要明白这些,你若是想留在我这里,我自认是路清帘欠你的,我会替他偿还,可若是你在务隅山是等待他能回来,我可以告诉你不可能,你更要明白,缘分之事不可强求,若你明白了,你可以选择离开务隅山,也可以继续留下来修习。”
木辞知道筑梦阵里有祖神的神力在,路清帘的记忆他很可能永远都找不回来,而他把自己对她态度的转变认为是路清帘欠她的。
古榕听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些话,她知道,他是在告诉她,他不是路清帘,也不会是路清帘,更不可能像路清帘一样爱她,他不想让她因为失望而再次伤心,可是他不明白,不明白她对路清帘的爱,不明白自己就是路清帘,是将她忘了的路清帘。
古榕喝了许多酒,她虽酒量在那六年里提升了不少,却还是醉了,可是这醉也是她自己想的,她看着木辞,不禁开心的笑了,他的一抬手,一皱眉,他的眼眸微动,嘴唇微张,他的白衣随风飘落,发丝拂起,他的一切,在她眼中都是那般的美好,只听手中的酒瓶啪嗒一声摔落在地,古榕身子凑向他,柔软的红唇紧贴在他双唇之上,时光仿佛静止一般,只有风拂动万物,她的脸颊红红的,一双发光的眼眸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木辞怔在了那里,许久,他转过头去,一阵风吹过,古榕如瞬间清醒了般,脸颊越发滚烫了,心想这下完蛋了,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就敢去亲他了呢,怎么办怎么办,只好继续装醉了,可自己明明也是醉了的,明日酒醒,就会全都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