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北海水君知道木辞上神不喜女色,可他一直认为不喜女色定是女子还不够吸引人,珊瑚不只生的美,身材更是妖娆,舞蹈时身子柔软的像是可以打成结,北海水君有意将她送到务隅山做木辞上神的仙侍,以前他确实动过将自己女儿三鸢嫁给木辞的心思,不过后来就不敢想了,连东方天帝的女儿整日去务隅山,木辞都不曾对她有心意,自己便也不白费功夫了。
古榕看的着迷,一双眼睛大大的睁着,三鸢坐在她一旁,不禁捂嘴笑了笑道“以后你若是得空就常来,我平日大多时都在这里,反正务隅山离北海也近。”
古榕回过神来道“好啊,我与你投缘,不过,你刚过门的嫂嫂怕是厌极了我。”古榕虽然有放低声音却还是带着无畏的语调。
三鸢愣了下又浅笑“我倒是听仙侍说了,古榕,我在北海数万年,我爹爹对我管教极严,我几乎没什么朋友,你说你认识我把我当朋友我很开心。”
古榕眼珠转了转,像是想起了什么“你爹爹虽然对你管教严,不过你若是去务隅山他定是很愿意的,你可以去务隅山找我玩”古榕突然脸色沉了沉,心想还是别找我了,我是怎么进的务隅山啊,还要再带人去,她想了想“你就说你找布南衣,找他制药。”
三鸢笑了笑,点头道“好。”
古榕看到三鸢旁边的二殿下穹源,他的面容温和,看不出来任何情绪,与筑梦阵时少了些硬朗之气。北海水君看布南衣的眼神简直就要将他生剥了,若不是他是木辞带来的人估计早就被赶出去了。
舞会结束后,北海水君准备的佳肴都端了上来,古榕四处看了看,都没有看到一墨,想是昨夜喝酒喝到太晚,现在还未醒来吧,她坐在布南衣身旁,并没有多少胃口,只是夹了些自己眼前的鸡肉吃了些,正慢悠悠的嚼着食物,感觉到有目光在看着自己,她抬眼看去,竟是喜木,古榕身旁是三鸢,三鸢一旁是穹源,穹源一旁则是喜木,喜木突然站起,拿起酒杯,笑眼盈盈的看着古榕“古榕仙子,我敬你。”
古榕看着她如今的模样,倒是一副讨喜的样子,古榕站起身,与她共饮了酒,可喜木却并未有坐下的意思,古榕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喜木轻轻笑了笑,依旧一副温和明媚的模样“听说织筑国自从有了月下老人一职就没落了,国内的人整日都闲的发慌,不知真假啊?”
喜木看古榕愣了愣,眼中出现了嘲弄之色,眼底的笑意极是傲气,古榕没想到昨日与她争辩,竟会让她当着这么多人如此质问自己,她给自己倒了杯酒,不紧不慢的饮下道“不知喜木仙子所说的没落指的是什么?”
喜木哼笑“自然是无人上门,极为冷清,各个种族由上古以来各司其职,如今月下老人那里宾客不绝,你织筑国自是无人问津了。”
喜木见北海水君并未言语,只是静静的品着酒,越发无所顾忌,话语中满是挑衅,古榕眼中多了些愠怒,道“我织筑国是否无人上门是否冷清,喜木仙子可问下自己的夫君,哦,对了,北海水君也是清楚的很。”说着,古榕将目光看向二殿下与北海水君,她以前听说过北海水君护短,没想到喜木说出如此无理的话,他竟当全听不见,不言不语,自顾自的饮酒。
北海水君与二殿下自是明白古榕之意,北海水君哈哈大笑道“喜木,勿要再开玩笑,织筑国门庭若市,人人皆有用之时,古榕公主,莫要在意,我与你父亲经常来往,他可是常常忙的脱不开身。”
古榕心中冷笑,果真,这北海水君最是会说客套话,明显偏着那喜木,便道“原来喜木仙子是在跟我开玩笑,北海水君您提到我父亲,我便不再计较这所谓的玩笑话,可是喜木,有些玩笑是说不得的。看来你们北海的佳肴我无福享受,美酒更是饮不惯。”古榕感到莫名的不舒服,一个人在北海被他们一家子欺负,说着就要告辞离开,也不想在这宴会之中闹下去,便笑着与北海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