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舒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回去,满是落寞,淡淡道“嗯,也好,也好,我先走了。”
古榕看着他的背影,不禁露出无奈的神色,叹了叹气,若是和月舒做朋友她定是愿意的,可是,为了不再如筑梦阵里一样辜负他,还是不要有太多牵绊的好。只是没想到月舒竟是月神,以前她看着皎洁的月光一直以为月神是位女子。
第二日,古榕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大亮,昨晚确实是累了,睡得特别香甜,只是不知道一墨醒了没,这样想着就坐起身,起了床,隐隐约约听到院中有人说话她不自觉的放慢了自己的步伐,收拾好自己后,隐隐约约看到外面有四五人,古榕本想再躺会,不去凑什么热闹,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而且很洪亮道“古榕呢,还没有起来吗?”
古榕不禁无奈的闭了闭眼,布南衣啊,你一起来找我做什么,古榕心中怨着,却还是推开门走了出去“你找我啊?”
布南衣倒是没觉得自己问一句她有什么不好,随意道“没有,随口一问。”
古榕走出,才看清外面站着的几人都有谁,炙元看到她,双眼充满喜悦的笑着“是你,织筑国的公主。”
古榕嘴角微微动了动,看到三鸢也在,冉凉也在,木辞也在,她便笑了笑,不语。
“走吧。”木辞坐在那里站起身道
冉凉不禁斜眼看了看她和布南衣“就你们两个墨迹,还让我们等。”
古榕与布南衣相视一眼,都不明所以的看了冉凉一眼,三鸢看着古榕笑道“我爹爹说昨日人多,没有好好款待各位,所以让我来请各位去后园观赏珊瑚舞,再次款待大家。”
布南衣看着三鸢礼貌的笑了笑,古榕却看着布南衣与三鸢,不知他们对彼此会不会再次一见钟情,其实之前他们不能在一起,是受天道所困,三鸢被割了龙角,虽忘记了,心中却有极大的怨念不能好好修习仙法,而布南衣因为欠了这么大的债,不能入神籍,如今,他们之间已经两不相欠,不知还能不能在一起,古榕一直在想,当年,布南衣骗三鸢,割她龙角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那个时候他是真的骗了三鸢,还是他也是爱三鸢的,只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多年,无从说起了。
古榕正想的出神,布南衣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她猛一回神,布南衣不禁皱眉看她,她白了布南衣一眼“你要吓死我。”
布南衣冷笑“定是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诶,我这是第一次来北海,听说这里生长着极阴的寒冰草,等下你陪我去采几株。”
“不去。”古榕不假思索道,在北海的时候还是尽量离布南衣远一点,北海的人昨日人多眼杂,没有注意到他倒也情有可原,可今日宾客都已离开的差不多了,跟他在一起太危险了,还想采人家的药草。
布南衣冷笑“怎么,木辞的药还要不要喝了?”
古榕停下脚步,微恼的看向他,叹了叹气“陪你去。”
不过古榕还是忍不住道“布南衣我跟你说过北海的人跟你有仇,你还是好好跟在木辞身边吧。”
布南衣看了她一眼,并不理会她说的话。
古榕无奈,人总是这样,只要他自己不经历,别人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总是不当回事,可是又不能怪他,他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的几句话就想让他乖乖听话定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布南衣竟从来没有问过她北海的人为何恨他,他在筑梦阵都做了什么,他从未问过。”
来到三鸢所说的后园,是一处极为豪华的地方,眼睛所看之处皆有西瓜大的珍珠,最小的也有拳头那么大,园中植物茂盛,处处藏着珍珠,可是根本藏不住,五颜六色的珊瑚摆的格外别致,三鸢所说珊瑚舞是一女子,大家都坐下后,那女子翩翩起舞,身上闪闪发光,格外靓丽,北海水君坐在木辞一旁,那女子舞蹈之时他一双细长眼时不时的看木辞的反应,这女子是一株珊瑚,是北海生的最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