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彦枳花飞来落在手臂上,正疑惑间,又一只飞来,两只飞来,很多只彦枳花飞来,排成了好长一队,古榕看的惊了,惊喜的笑着,收回这些彦枳花“原来你们早就找到他了。”
古榕回过身来,木辞已站在她面前,眼中多了些温和“这些花是你传出来的?”
“嗯。”古榕应道
木辞看了看她,转身坐下来,古榕将汤勺给他,他看着古榕的眼睛中明显更多的是好奇,是感动。
古榕不禁征了征,他的眼中明显是想要知道一切的渴望,木辞接过汤勺,古榕回过神来“这些彦枳花一直在你这里啊?”
“嗯,六年前,织筑国封禁,我与织筑国外拿到的这些。”
“嗯。”
一阵沉默,木辞认真的喝着药,古榕认真的看着他喝药,直到药喝完,木辞看向她,古榕急忙低下头,木辞道“拿走吧。”
“是。”
古榕离开,心中莫名的开心,他这是真的相信我所说的话了,相信他自己就是路清帘,相信我们之间曾经是那么的相爱。
想到这里就禁不住笑了,这些时日的小心谨慎好似都值得。
古榕离开后,木辞坐在那里,却看不进去眼前的书本了,六年前,看到那些传信时他一开始以为是女子爱慕男子的传信,可是那传信整整六年从未中断过,简简单单的话语却诉尽了自己的钟情,自己的想念,他曾被六年的传信感动过,可是没想到那些彦枳花传信找的人竟是自己,他从未信过古榕所说的话,他不相信自己去了筑梦阵中就会去爱一个人,可是现在,适才看到彦枳花飞向她的那一刻,他信了,究竟是怎样的感情让她找了他六年,让她费尽心思要留在务隅山,让她在刚见到他时就紧紧抱住了他,让她在务隅山门前等了一日,哭红了双眼,他开始去想这段感情是怎么样的,这么久的时间,她一个人记得,爱而不得又是如何的心情,可是为何自己会忘记,会不记得呢,难道真如娘所说筑梦阵破之时受了伤或是怎样。
木辞坐在院中,很久。
连续几日,都是古榕去给木辞送药,每次去他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练剑,或者是在处理政务,古榕没有再忘拿过汤勺,木辞也不再似以前那般总用厌恶的神色看她,说话也温和了许多,有一日,他突然问古榕“我的毒何时能解?已经喝了半月药了。”
古榕一怔,心中道你根本就没中毒,被布南衣忽悠了,不过她还是一本正经道“布南衣说你这毒隐于无形,不可大意,还要再喝些时日。”
木辞便不再问。
过了两日,一墨巡视北方回来,给古榕带了很多好玩的小东西,她也因为跑了这么久着实是累了,跟古榕一起吃了饭就回房间里睡觉了,一连睡了两日还在睡,古榕又去窝在布南衣那里,听到脚步声,布南衣不用看也知道是她,躺在草席上,眯着眼睛道“今日不是送过药了,你怎又来了。”
古榕坐下,看着他“布南衣,你陪我说说话。”
倒是布南衣惊了,睁大眼睛看向她,见她无事,冷笑道“怎么,他欺负你了?”
古榕摇头“我只是想念在筑梦阵时了,想想如今连个和我一样记得的人都没有。”
“怎么没有,只是你不知道人家在哪而已。”
“布南衣,你不想知道你在筑梦阵中的事吗?”
布南衣征了征,随后笑道“我师父与我说我去筑梦阵就是去执念的,若还记得那不是白去了。”
古榕叹了叹气点头道“也是。”
布南衣见她今日格外的丧气,站起身道“有酒,喝吗?”
古榕睁大双眼,使劲的点头,布南衣去拿酒,古榕不禁想道何时布南衣这么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布南衣拿来了两罐酒,递给了她一罐,一副嫌弃的神态道“你能不能喝啊,可别没喝几口就醉了。”
“不会。”古榕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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