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黄衣呢?”宁烛坐起身,头痛痛的,声音也有些哑哑的。
“她有事忙,我给你煮了醒酒汤,喝了头就不痛了。”
“嗯”
“对了,我怎么记不清昨天的事了,我好像没有把布南衣灌醉。”
路清帘笑道“是啊,倒是把自己灌醉了。”
宁烛见路清帘笑她,故作生气道“都怪你,不帮我。”
“以后可不能这般喝酒,喝醉了如何是好。”路清帘温柔的叮嘱,满脸笑意。
“我昨日喝醉可做了什么不该做之事?”
路清帘征了征,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之色,转过身去不看她。
“路清帘,你说啊?”
昨日路清帘将她放在床榻上,她却死死的抱着他的肩膀,怎么也不松开,路清帘只好弯着腰,看着她睡的香甜,过了许久,她才松开他,翻过身去沉沉的睡去。
“没有。”
“那你紧张什么?”
“我没有紧张,只是在想昨日你可有做什么丢人之事,好让我来嘲笑你。”
宁烛哼了一声“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讨厌。”
“快起来吧,不是还要出发去殷都山。”
宁烛点了点头,洗漱过后,喝了醒酒汤。
来到楼下,气氛格外的怪异,三鸢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低着头,庄一川坐在靠近楼梯的地方,布南衣则是坐在靠窗处,路清帘适才也下了楼坐在布南衣一旁的位置,黄衣适才给宁烛梳洗时已经跟她说了此事,宁烛轻咳了两声,打破了楼下的沉寂“你们一人一桌让人家店家怎么做生意?”
宁烛身着一身黄衣,腰间有一朵大大的蝴蝶结,轻纱随风而起,她满面笑意,如画一般美好,向他们走来,几人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叹气,宁烛坐在庄一川对面,第一次笑着用温和的语气道“感情之事如何能被你莽撞的解决。”
庄一川知她并无以往的嘲弄之意,白了一眼布南衣道“是我先认识的三鸢,我不就受伤了几日,怎么就被他给抢了。”
“三鸢是人,不是物品,她有自己的决定。”宁烛不满道
这时三鸢走了过来,微微施礼“庄公子,感谢你对三鸢的倾慕,也感谢你一路相伴,三鸢薄资,不值得你为我如此,我与布公子初始,相谈甚欢,是朋友,还望庄公子不要再喜欢三鸢了。”
宁烛嘴唇动了动,看三鸢神色坚定,却不知说些什么,看庄一川一脸悲伤,眼眸中的悲伤无法抑制,有闪闪发光的东西在打转,宁烛也觉得很是难过,心中很是痛苦,她第一次见哥哥这么喜欢一个女孩子,她也喜欢三鸢,可是三鸢不喜欢庄一川她也是明白的,可看着庄一川难过,宁烛抿了抿嘴唇还是说道“三鸢,那天在客栈,我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和他没有定亲,我对他很了解,他很喜欢你,是真的喜欢。”
三鸢对宁烛轻笑“宁姑娘,我知道,庄公子与我说过他与你没有定亲,只是我”
宁烛看三鸢为难,便不再言语,看向站在远处的杨一“杨一哥哥”
杨一回转身,向这边走来,神色淡漠“小姐”
庄一川站起身笑道“三鸢,不管怎样,谢谢你,让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这般滋味。”
三鸢低下了头,不语。
庄一川看了眼宁烛,叹了叹气道“我说再多也无益,爹娘的话你都不听,我要回家了,做完你要做的事记得早点回来。娘很想你。”
宁烛点了点头,心中难过极了“我知道了,哥哥。”
到达殷都山地界后,天微微黑,一抹夕阳的余光还挺在山石之上,自从上次毁了阴魂石,殷都山的结界便弱了许多,阴魂石是殷岩所炼,这么多年他没能取得印玺,便炼出阴魂石吸取印玺的力量将山下百姓体内注入印玺的力量,让他们变得人不人,妖不妖的,阴魂石毁了后,殷岩一夜白头,毕生心血毁于一旦,他想通过印玺的力量长生,并想执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