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乖巧安静。”
“宁姑娘过赞了。”
黄衣也在一旁附和道“三鸢姑娘,我也觉得你生的好看,你以前为何总带着头纱?”
三鸢有些犹豫,宁烛看了眼黄衣,随即三鸢笑了笑“因为我修为极低,我又是偷跑出来的,我娘收了我的神力,就连头上的龙角都不能隐去,所以就一直带着头纱。”
“原来是这样,我功力也不高,而且每次动用内力都要先吃药,不然就会触发贴内的寒气。”
三鸢笑了笑
宁烛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轻笑“如今你的神力可是恢复了?”
三鸢摇了摇头,端坐着,优雅有礼道“是昨日那位医者布南衣看出了我头上的角,就帮我隐去了,所以我才会摘下面纱。”
“原来是他”宁烛轻叹了口气“布南衣每次都待在房里,只有晚间会出来看下伤势,他医术是挺好的,不过说话却极为难听,一脸严肃的样子。”
宁烛说着黄衣在身旁极力配合的点头,很是认同。
正说话间,布南衣从楼上走下来,宁烛抬眼看去,布南衣生的高高大大,一副俊冷的面容,嘴唇紧紧抿着,生怕别人能把他逗笑一般,一身棉麻布衣,却也掩不住他的气质,宁烛这几日倒是对他充满了兴趣,布南衣走下楼,也径直的走向宁烛她们。
他救了庄一川,宁烛对他也很是客气,起身道“布医师”
布南衣看了她一眼,声音冷冷道“我不喜别人这般喊我,喊我名字就行。”
宁烛看不惯他的这副作态,却还是极力压着,平日里都是她待人倒是和他差不多一般,没想到竟是这般让人反感。
“宁姑娘”布南衣刚说出口,宁烛道“你喊我宁烛就行”
布南衣双手背在身后,嘴角一抹冷笑“宁烛,宁三公在哪里?不是他传信让来此的吗?”
宁烛微微征了征,一闪而过的惊慌不见,笑着道“宁三公是我外公,是我以宁三公之名传的信,因为时间来不及了。”
“所以,你就擅自做主,竟欺骗我师父。”
“对,是我做的有欠妥当,我跟您师父道歉,可是事关人命,来不及思考太多,隐神山皆是医者,医者都有仁爱之心,能救人性命,定也不是坏事。”
“哈哈,哈”布南衣突然发笑,一双清冷的眼眸看着宁烛“你倒是会撇开是非,那日在屋内的白衣男子呢?”
“嗯?你问他做什么?”宁烛面色变得严肃疑惑道
“哼,我再不问他,他就没命了,就如你所说,我是医者,能救人性命自是医者使命。”
“他怎么了?”宁烛眼中露出担忧,神色慌张问道
布南衣见她着急,一双清冷眼眸中多了些玩弄的趣味“他身上的火毒虽不致命,却也极为严重,我本以为这两日他会来寻我医治,没想到他倒是能忍。”
宁烛眉眼低垂,心中不禁一慌就要向路清帘房中走去
“诶”布南衣喊她,扔给宁烛一瓶丹药,并不看宁烛,冷冷道“给他敷上。”
“多谢。”
宁烛推开路清帘的房门,路清帘正坐在那里闭目修习,听到推门声,睁开了双眼,见是宁烛,眼中多了些温柔,疑惑的看着她“发生什么事了?”
宁烛上楼的时候心中思绪万千,想着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定要骂他一顿才好,可是看着他脸色苍白,眼神中有说不出的温柔,她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片刻后才道“你面色苍白,定是受伤了。”
路清帘站起身,看着她,笑了笑“我没事。”
宁烛早已习惯了他的那句没事,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他“你可不能有事,你若有事还怎么陪我去封印印玺呢,来,我给你上药。”
路清帘还没来得及说话,宁烛就已经将他拉到床边坐下,路清帘笑了笑,听话的坐在那里,声音中满是宠溺的温柔“你都不知道伤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