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是被他砍残废的。”
毕向革听了,浑身悚得一哆嗦,他一呲牙说:“哇,这么狠毒啊!”
薛志说:“可不是嘛,要不是当时有人拦着,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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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就点把火,把那个家都给烧了。”
毕向革听了说:“那他是因为什么杀人的?”
薛志说:“这家伙经营一个小团伙,七年前,他带着几个兄弟去文化宫溜冰,路过黄皮路的理发店时,他看见一个和他争风吃醋的人,正在里面理发。”
“胡某峰就提出,要教训一下那个人,于是就让手下人去拿家伙什,等他们分完家伙,正赶上那个人带着朋友从理发店里出来。胡某峰就在后面喊了一声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听了,回头一看,觉得形势不对,撒腿就跑,胡某峰就带着人在后面追。”
“等他们追到养猪场门口,却发现那个人不见了,胡某峰就让人进猪圈里看,一个手下就打着打火机照着,进里面看了一下,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正当他转身准备要出来时, 有一把刀照着他砍了一刀。”
“胡某峰大喊,他就在里面,然后他们就操着家伙,照猪圈里是一阵乱砍,听到里面没动静了,他又操起猪圈门口的一把粪叉,扔了进去。”
“事实是,正是这把粪叉导致了对手毙命。”
“胡某峰一听对手死了,就连家都没回,就连夜潜逃了。我们跟踪线索,追查了他好几个地方,最近的就是那次旅馆了,只可惜,还是让他跑了。”
“那他的那几个手下呢?”毕向革问:“他们有没什么线索?”
薛志说:“这个我们都挖了,这几个人,现在还在监狱里关着呢,胡某峰不可能与他们联系。”
毕向革说:“那他在台湖有没有朋友?”
薛志听了摇摇头:“没听说,有的话,那就是我去找你,而不是你现在来找我。”
毕向革听了,奇怪的说:“那就奇怪了!”
“我们那儿出现一个嫌疑人,他就是打着胡某峰的旗号去销车的。”
薛志听了说:“那会不会就是他本人?这家伙胆大的很呢。”
“有一次,我们有一个民警在面馆里吃饭,感觉他很面熟,就盯着他看,结果这家伙上前就拍了我们民警一下,说,老同学,你咋不认识我啦。”
“民警说,我说咋感觉面熟呢,一下想不起来了,你是哪个?”
“胡某峰说,我张兵啊,你咋就不认识了呢?行了,不多说了,我还得赶火车呢,这是我的名片,你回头给我打电话啊,说着就撂下一张名片跑了。”
“名片上印的,确实也是张兵,民警就在那儿想是哪个同学,后来他才想起来,自己有个同学叫张斌,但不是这个兵。等他回到所里,看到那张通缉令,他才想起来,刚才见到的那个人,其实是胡某峰。”
“那你把他的资料,整理一份给我,好吗?”毕向革说。
薛志说:“当然,没问题!”
拿着胡某峰厚厚的一摞资料,毕向革找到一家旅馆住下,他简单冲洗了一下,就给宋所长打了一个电话,把这里掌握到的情况,一一向宋所长做了汇报。
最后,他说:“所长,这个胡某峰,手里有枪,我们在抓捕时,一定要特别当心。”
打完电话,毕向革就拿着胡某峰的资料,一份一份的仔细去看,可他太困了,看着看着,一阵困乏袭来,他身子一歪,就睡着了。
睡梦里,他追捕一个长的人头马一样的犯人,那人下半身是马,上半身是人,当他大喊一声胡某峰的名字时,那个人回过头来,冲他一笑,毕向革定睛一看,却是一个长着长头发的女人。
毕向革正要说话,那个女人却仰天哈哈大大笑说:“哈哈,你是抓不到的我的,我是永远不可能被抓着的!”
说着一抬手,对着毕向革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