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道不存在，若是存在，我亦是可以成为天道。”
周山轻笑出声，右手一挥，那漫天的雨水化作一条长龙，缭绕在其掌心，这是天龙灭世经凝聚出来的规则之力，龙道。
“龙为万灵之祖，人为万灵之长，为何会有人以龙为道？”
周山将这龙道收入识海之中，这漫天的雨水，随意的淋在他的身上，他却毫不在意，他的眼中露出一丝茫然。
无论是洪荒还是灵界，都有龙族的存在，他们无论是修炼速度，还是肉身的实力，都远超万灵，但这是一种生物，绝对没有变成道则的可能，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当日我曾经见到的魔龙，莫非是别人的神通不成？”
周山眉头深锁，原本他以为这是龙族某位老祖所创，现在却是发现并非这样，这龙是修道的某种法门，和他是否是龙族都无关系。
“铮铮铮。”
此刻，茅庐内，琴音再起，秦玉兰的证道已经进入到了关键的时刻，她的玉手轻轻捻动琴弦，琴音洞彻九天，杀伐震天。
“以儒道证霸道，以霸道入儒道，又以儒道入杀道，你倒是果断。”
周山玩味的看着秦玉兰，先是发现梦道的张婴，如今又发现了霸道的秦玉兰，这里灵界的奇才，让她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还是要多谢先生。”
秦玉兰冲着周山一拜，经由儒道入杀道，她的修为一举从仙人突破到了金仙，这才没有能够飞升，而是继续留在了灵界。
而这一切，都要多亏了周山在关键的时刻跟她论道，让她在道的领悟之上，远超仙人的境界。
“相互成就罢了。”
周山挥了挥手，进入茅庐，席地而坐，取出一壶酒，递给秦玉兰道：“秦姑娘，可愿饮一杯？”
“多谢。”
秦玉兰轻笑一声，接过酒水，抿了一口道：“如今天亮尚早，小女子就为两位先生弹奏一曲？”
“可以可以。”
不等周山开口，张婴直接激动的点头，同时一把抢走周山刚拿出的酒，在周山的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