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早就化成了渣,宣少并没有开启法袍的防御功能,仍然以血肉之躯硬杠。
硬杠的结果就是被雷电撕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他的头发也被烧光,秃了,头皮被烧得焦黑,比非洲黑人的肤色还深。
被血涂了一脸,宣少抹了一把,感觉脸像干裂的老松树皮,摁上去像抓着火炭一样烫手,还有触电的感觉。
从伤口涌出来的血,很快补蒸干了大半。
燕行看到宣少头皮也裂了几道口子,一张脸被雷噼得血肉湖湖,喊了一声:“宣少,还撑得住么?撑不住就让法袍帮你挡一挡,或者扔个阵法盘吧。”
“撑得住。”宣少胡乱抓了一把脸,摸出只瓶子倒了一把丹药吞了下去。
他声音中气十足,燕少和兽兽们也相信他真的撑得住。
也在宣少吞下丹药时,最后一道天雷来了。
第六道天雷的雷柱也如前几道一样只有水桶粗细,可内中蕴含的威力已经翻了数倍,金光凝厚,如一根用纯金铸造的柱子。
凝重的金雷照得四周一片金亮。
当天雷轰下来,宣少全身电流乱蹿。
雷电有着极强的破坏性,撒裂开了皮肉,再次侵入肌肉、经脉与内脏,肆意流蹿破坏,犹如暴戾的火山岩浆经过,血液几乎被蒸干,肌肉干焦,五脏六腑几乎被撕碎。
撕心裂肺的疼痛遍布四肢百骸,宣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痛得死去活来,这种痛,比在雷洲被天雷煅体时更厉害几十倍。
他痛得发不出声音,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