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安伯爵送东方少女到她住宿的城堡门口,把装有物品的行李箱给少女,目送她走到城堡大门口并进门之后再开车回镇。
东方医生姐外出,罗伯托和阿历桑德罗带着青年们帮刷松露泥,将松露刷干净打包密封,他们干完活儿不久,少女便回来了。
他们原本以为女孩至少要去三两个钟,实际她只去了还一个钟左右,回来提着只大箱子,从她笑咪咪的样子猜想必心情不错。
回到城堡,看到在客厅坐着喝红酒的一群人,乐韵笑得见眉不见眼:“法拉利家的先生们,将你们家的少爷带上楼扒光衣服,我回客房一趟就去给他针灸。”
“是。姐。”法拉利家的保镖们恭敬的响应,抬少爷的轮椅上楼。
阿历桑德罗和罗伯托昨没有在现场旁观女孩针灸过程,也抑不住好奇,端着酒杯,提着葡萄酒瓶上二楼进客房,准备边喝酒边看。
两位老先生兴致高昂,青年保镖们也是无奈的,搬来椅子给两位先生和米罗少爷坐,他们麻利的把少爷脱得只穿一条裤衩,在地面上铺一块布,将少爷放布面上仰躺。
“爹地,您和威斯坦尼诺先生的爱好真的与众不同,喜欢看青年孩子们的身体,这样很不好啦。”被人围着观看,阿米地奥非常尴尬。
“我觉得挺好的。”罗伯托笑得很开心。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阿历桑德罗笑得更开心。
保镖们望空气,先生拿自己的孩子当观赏品欣赏,也不怕伤害少爷脆弱的心灵。
两位长辈不打算走开,阿米地奥闷闷的望。
乐韵让法拉利家的人带侏儒青年上楼,自己提着大箱子回到客房,先将箱子里的物品全送空间,再带上医用品去法拉利先生的客房。
她到客房门口,看到端着红酒欣赏阿米地奥光屁股样的两位老先生,也是无语了,那两位雅兴真好啊,看人治疗还有兴趣喝酒,果然心理承受力不是一般的强大。
两老先生有兴趣旁观针灸过程,她也不介意,抱着装医用品的背包走进客房,在侏儒青年阿米地奥的身旁坐地,摆开医用玉盒,从盒子内层拿出一袋药丸子,取一颗喂阿米地奥吃下去,走到他脑后蹲下,将他的头放膝头枕着,帮他按摩头部穴位。
“医生姐,你昨治疗的步骤好像不是这样的。”阿米地奥枕着软软的女孩子的大服,尴尬的提出疑问。
“昨主要医治管理你内脏功能的部分神经,阻止它们老化或衰弱,今重点刺激你大脑某几处假死的中枢神经,不要话,躺好。”
青年病态的脸上泛红,乐韵伸爪子掐了他肩膀某个穴位,让他老实点,否则有他苦吃。
阿米地奥被戳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乖乖的闭嘴。
东方少女将阿米地奥整治得很乖,阿历桑德罗、罗伯托那叫个乐啊,两人碰杯,兴高采烈的喝葡萄酒,看阿米地奥接受医生姐的治疗。
乐同学帮青年按穴一阵脑袋上的穴位,取针套掂针,一根一根的将针刺进青年头部相应穴道,再给他脸上扎针,扎完针,轻轻的将他头放下地,站起来,双手取针,凌空飞针。
一片金银针交织,咻咻的扎进阿米地奥的前胸和双手双腿上,一群旁观的人看傻了眼儿,尤其是一群青年,医生姐昨不是这样扎针的啊?
在最佳时间内将针扎到位,乐韵抹抹额头,将针套搭肩膀上,侧转身,冲着老法拉利先生露出无比灿烂的微笑:“法拉利先生,我帮您也针灸一次吧,免费的噢。”
“我?”当旁观者看得正欢乐的阿历桑德罗,先是微微惊讶,转而愉悦的将酒杯递给身边的保镖,快乐的站起来:“可以可以,我很高兴能接受姐的针灸治疗,我需要怎么做?”
阿米地奥脸和头被扎着针,不能移动脖子,只能眨眨眼睛,看到父亲高心准备接受扎针,无比惊讶,父亲竟然愿意让陌生的东方姐接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