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掌柜闻言扭着头看向了一旁的老村长和宁大伯,如同刚刚一样,宁大伯和老村长都并不说话。
名义上他们的确是有这作坊的股份的,但是他们却也知道,薛青青说的这些都有道理。
更何况早先的时候,不管是给醉鲜记不一样的价格亦或者说是对外宣称先进先出先来后到这个规矩,薛青青都是给他们一一剖析过这么做的原因的。
他们也仔细寻思过,就如同薛青青说的这般,唯有这样他们这生意才能做的更长久一些,更何况醉鲜记的确帮他们良多,下的订单也是最多的,这一点他们无可否认。
“薛娘子你真的不愿意给我们和醉鲜记一样的价格吗?
你可知道得罪了我们状元楼,你们可不仅仅是缺少我们状元楼这个大主顾,甚至你们的东西以后就再也不会卖出去了,你难道指望醉鲜记那小那几家酒楼能够养活你们不成?”
见到薛青青挑了挑眉,他冷笑一声:“这醉鲜记别看在你们这小小的镇子上是名头不小,你要知道醉鲜记那些东西别的地方可都是有的。
醉鲜记现如今也就是在这齐南府之中能够稍稍一点罢了,在整个大燕朝之中,醉鲜记的生意那可是一般般的,甚至酒楼都寥寥无几,具体要跟谁合作难道你不懂吗?”
薛青青虽然挑眉,却也只是因为从这李掌柜的口中得知了醉鲜记的一些近况罢了,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因为这李掌柜的话而改变自己的任何决定。
她笑盈盈的看着这李掌柜道:“李掌柜,您这话又是说笑了,咱们这规矩既然已经定下来了,自然是要遵从规矩的。
您说是不是?若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就改变我们的规矩,那日后我这作坊不用别人来砸,我这招牌自己也就倒了。
我不知道李掌柜您的消息从而从何而来,我们这里的价格就是统一对外明码标价的。李掌柜您要是嫌贵的话,您大可以不买。”
“薛娘子!你好的很!你好的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考虑,我们这单子虽然说一次性定的不算多,只有2000斤,但你也不应当这样坑我。”
薛青青的面色不动如山,这一而在再而三的压她那就有些不合适了吧?
见薛青青如此,那李掌柜甩了甩衣袖,最后看着薛青青狠狠的哼了一声,随后拂袖而去。
直到老村长家门口传来了车轱辘的声音,宁大伯和老村长这才看向了薛青青。
“青青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娘子,你就不再跟那位李掌柜谈一谈吗?”
看见薛青青如此硬气的将那人气成这样,他们这心中又是觉得薛青青做的对,一方面又是担心薛青青得罪了人。
要知道这得罪人的话,可不就仅仅是薛青青一个人的事情了,或许在这位李掌柜心中,就是他们整个百家村都得罪了。
虽然说就算是如此,他们百家村的这些普通穿村人也不会有什么地方能够被状元楼的这些贵人们算计什么的。
但是按照这个理来说的话,要是刚刚那位李掌柜所说的话为真,那他们以后可就不能再把这红薯淀粉这些生意卖给其他人了。
这可是一件大事情!
看着人走远,薛青青冷哼一声,这才回过头安抚宁大伯和老村长道:
“村长爷爷,大伯,你们不用担心,这样的人我倒是宁愿不接他的单子。你们要知道现如今我们要是接了他这个单子,日后就有更多如他这样的人来。
那咱们作坊可就永无宁日了,这绝对不是我们要的结果。咱们我有自己立住了,其他人才会尊重我们的规矩。”
“青青啊,大伯不是这个意思,大伯不是说这一单的原因。而是要是真的像刚刚那位李掌柜这么说的话,你说日后他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