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有空?”
陶夭夭嘴角扬起一抹真诚的笑,灿若三月桃花。
不仅晃得陶其华惊艳不已,他身旁的张超和王冕更是头晕眼花。
陶其华恢复了那副痞帅的模样,故作倜傥地撩了下额角的须发,分外骚包:
“我妹妹入学,天王老子的事情都得靠后!你们说对不对?”
这一反问,本想身旁的二人撑场子,怎料半天没得回应。
陶其华一转头,便看到他们看着陶夭夭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更何况说话。
陶其华立刻往陶夭夭跟前一站,双手不断挥舞着:
“哎哎哎!看什么呢!正事儿!正事儿!瞧你们这出息!”
“哦!哦哦哦!”
张超和王冕回神后手忙脚乱,各自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精美的锦盒,递到陶夭夭面前。
“夭夭妹子,你超哥可是挑了好几日,快看看喜不喜欢!”
王冕可没张超这般自来熟,略显腼腆地笑了笑:
“你若不喜,我们哥几个再去挑便是!”
“怎会不喜欢!哥哥们送的,我都喜欢!”
陶夭夭毫不扭捏地接过锦盒,张超和王冕笑得像两个傻子。
陶其华一听陶夭夭居然叫这俩损友“哥哥”,心中吃味,脸色也有些臭,硬将二人挤开:
“夭夭,你先打开看看再说,谁知他们能送出什么破玩意儿!”
“陶其华!”
张超和王冕异口同声喝道,齐齐将陶其华的脑袋给按了下去,眼神却紧张兮兮地瞄着陶夭夭。
见此,陶夭夭只得一个个将锦盒打开。
张超送的是一个古香古色镶着紫金边笔架。
王冕则送了一个红丝石砚,质地嫩润,护毫发墨,色泽华缛,一看就是砚中精品。
别看这俩人平日看起来没个正形,在给陶夭夭挑礼物的时候,比张氏她们都用心得多。
看来陶其华这两个兄弟,倒是可以试着一起敲打敲打。
虽然翰林学院课堂上用统一的文房四宝,但在宿舍的书桌上,则需自己备一份笔墨纸砚。
“超哥,冕哥,你们有心了!谢谢啊!”
平日常混迹青楼酒馆的二人,难得竟有几分不好意思,连声说着“不用”。
陶其华自然知晓,礼物他们是从家里顺出来的精品,满意得哼了声,这才耍宝似的也拿出了一个锦盒,递到陶夭夭手中:
“瞅瞅!绝对比他们的好!”
“哦?”
陶夭夭有些兴趣,可扬眉打开锦盒的瞬间,嘴角却止不住地轻抽了一下。
果真是好!
厚厚一沓银票!
张超和王冕目瞪口呆,尔后满脸鄙夷:
“卧槽!陶二霸!你这也太不用心了吧!拿银票来忽悠!”
“就是!这哥哥当得真是……怪不得!”
陶其华却傲娇着:
“你们懂什么!钱财虽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财却是万万不能的!”
顿了顿,陶其华转而对陶夭夭道:
“夭夭,哥可把所有的积蓄都送你了,往后每月给哥点零花钱便是!”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让陶夭夭欣然感慨。
陶其华这是,想通了呢!
上回从李达口中得知真相后,陶其华虽然明面上没大吵大闹,但陶夭夭知晓他绝对好受不了。
所以第二天她早晨先回来时,陶其华才会喝得酩酊大醉,正午才带着改头换面的李达回府。
陶夭夭没有刻意找陶其华去聊,这个时候,只有自己走出来,才真的能出来。
别看他此时强装欢笑,可眼眶内的血丝和眼底的瘀青,都说明他这几日几乎没睡着过!
如今陶其华将所有积蓄都给陶夭夭,便是改过自新的第一步。
他怕自己自制力不够,钱多了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