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陶其华临床的舍友王冕劝道,“何况,今日院长下了令,让所有在学学子都去观摩!”
“嘿嘿,你忘了去年其华在诗会后表白受辱的事情了?他怎么可能会再去自取其辱?”
“去去去!有你张超什么事儿!小爷我今儿就去逛青楼,你们不去的话,往后别说是小爷我兄弟!”
最终,陶其华非但不听劝,反倒将其他人也拉入了“翻墙出逃小分队”。
他们正在小路中摸索,恰巧碰见对面大路上院长夫人率众贵女前往“清坛诗会”的身影。
这么多美人儿,张超本是想多看几眼“京城第一美人”陶千语,怎料却被一抹天青色白裙的身影吸了魂。
别说眼神,连步子都挪不动了!
“你搞什么鬼!快走啊!”
陶其华在背后不耐地推了张超一把。
“不走了!你们去吧!”
张超目不斜视地摆摆手。
“你这出息!跟没见过女人似的!”陶其华吐槽间,却也顺着张超的视线望了过去,登时也是一痴,接着便是一句国粹,
“卧槽!这丫头又来凑什么热闹?!”
个头最高的王冕见二人都看痴了,忍不住也瞧着道:
“都看什么呢?还去不去逛了?”
“不去了!”
“不去了!”
陶其华和张超异口同声,对视一眼后,争先恐后地朝“清坛诗会”举行的地点跑去。
“大爷的!玩老子呢!失心疯了吧!”
王冕一声怒喝,却不得不追着两个火急火燎的背影而去。
······
“清坛诗会”上,以翰林院长夫人为首,带领参加诗会的众贵女祭天、祭文神、祭历代大儒。
邀请各位贵女各自入长案落座,点香、熏香、静心凝神。
前世陶夭夭在配置解药的瓶颈期,偶然也会点熏香,凝神如梦找灵感。
凭借记忆和“幺妹儿”给到的关于东辰礼节的信息,一番操作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燃爆了不知多少女子的妒火,又撩倒了不知多少观摩学子和王孙贵族的春心。
早在观摩贵宾席最前方落座的沈之修,在陶夭夭进来的瞬间便认出了她。
惊艳的同时,眼中闪过志在必得。
侧眸看向一旁端坐轮椅的沈之渊,沈之修状似无意问到:
“七皇弟今日怎会有如此雅兴?本王记得,你近些年似乎不曾观摩过?”
沈之渊微敛了眉,神色淡淡:
“总归是闲着,随便看看。”
“看来七皇弟的身体,日渐好转了!”
沈之修温笑如玉,声音却压得极低,“本王知晓七皇弟是为看苏小姐而来,也知晓你对御赐的婚事并不满意,夭夭又何曾满意过?不若七皇弟开口求父皇收回成命,总比往后强绑在一处,成了怨偶好!”
沈之修明白沈之渊定然知晓自己与陶夭夭的传言,故意以“夭夭”这等亲昵的称呼,变相得承认自己与陶夭夭关系匪浅。
这其实并不在沈之修原先的计划内,但陶夭夭冷落他,转而有投向沈之渊的阵营意向后。
沈之修才发觉自己对陶夭夭的占有欲,比自己预料的要强得多!
尤其是陶夭夭从“青楼救兄”,到如今“清坛诗会”展现出对惊艳才绝。
让沈之修有预感,陶夭夭未来能给他带来的利好,可能比其他女子能带来的都大!
“你心悦她?”
沈之渊难得抬眸与沈之修四目相对,黑眸如幽深古潭般,看不出任何情绪。
沈之修面上的笑依旧无懈可击:
“不错,本王心悦她,望七皇弟成全。”
闻言,沈之渊将视线转到正在静心凝神的陶夭夭身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身后的风驰早将沈之修给凌迟处死。
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