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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新和脸色铁青,额角青筋直跳,恨不得想要杀人。
妈的!
他只是权宜之计安抚查尔斯夫妇,并不是真的想娶李欣媛。
被记者一搅合,到时候他想反悔都不行。
李欣媛没有任何家庭背景,娶她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这一系列举动,一环扣一环,设计得天衣无缝。
除了那个人,还能是谁?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屏幕上方跳动的备注,仿佛也在朝着他张牙舞爪,宣告炫耀着他的胜利。
白新和接起,咬牙切齿地低吼:欧寒爵,你算计我!
欧寒爵得意的声音传来,白总别生气,你瞧瞧,你和李小姐多般配啊!说起来,我还是你们的媒人呢,但你不要感激我,看到你终于要结婚了,我也就放心了!
欧寒爵,你混蛋。
白新和担心被查尔斯夫妇看出什么,肺都快要气得爆炸了,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
欧寒爵收起脸上玩世不恭地笑,低冷的嗓音裹着西伯利亚的冷气压,邪肆霸气地传来。
这就混蛋了?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新和,你给我记好了,别再打我老婆的主意,再让我知道你觊觎溪宝,我废了你!
你
白新和话还没说完,欧寒爵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白新和气得把手机捏变了形。
酒店里,一片鸡飞狗跳。
可锦园,却笼罩在一片祥和的阳光之下。
初冬温暖的阳光从窗户有序地投进房间,柔和光辉照耀着女人清纯绝美的睡颜,宁静美好得仿若一副画卷。
欧寒爵挂了电话,从阳台蹑手蹑脚地重新回到房间。
躺回床上,伸手穿过女人优雅的脖颈,把她搂进怀里。
女孩睡姿格外乖巧,在他靠过去时,自动翻了个身,一只手搭在他的心口,脸颊靠在他怀里,舒服地蹭了蹭。
小猫儿似的,软软的,暖暖的。
欧寒爵哑然失笑,情不自禁地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
小懒猫,该起床了。
轻柔的声音,充满无限宠溺。
自从溪宝答应他,以后早上都陪他睡懒觉之后,他的幸福生活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以往每一次,他睁开眼睛,溪宝就已经离开了。
真好!
欧寒爵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又觉得这样还不够。
视线往下移。
女人饱满小巧的唇,随着呼吸微微张开,宛如花瓣一样,无声透着某种诱人的邀请。
欧寒爵呼吸陡然一重,低头就覆上去,温柔地含住花瓣。
软软的,透着香甜的气息,好像QQ糖,让他爱不释手,又产生一股强烈的蹂躏欲。
想把她揉碎了,揉进自己心口,揉进他的骨髓。
不知不觉,力气有点重。
嘶。
盛柠溪正在美梦中,忽然唇上传来一阵刺痛。
她恼火地睁开眼睛,就对上欧寒爵那张过分俊美的脸。
男人凌乱的碎发斜斜地搭在眼角,眼角一点蛊惑人心的泪痣,哪怕面无表情却仍忧郁的眼神,足够让人心脏乱跳。
溪宝,我把你弄醒了?
此时此刻,把她弄醒的始作俑者,一双水润清透的眸巴巴地望着她,鸦羽长睫仿佛沾了破碎的水雾,如同清晨朝露。
盛柠溪伸手摸了一下被他咬疼的唇角,皱起眉头,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我就是亲了你一下,就一下!
欧寒爵伸出两根手指,朝着她笔划,一脸懊恼,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盛柠溪看着他表演,狠狠翻了个白眼,然后呢?你不就是想弄疼我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欧寒爵小心翼翼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