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寒溟淡漠俊朗的脸上,闪过一抹着急的神色。
真让妈妈在门口等下去,不是办法。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抱着被子睡得香甜的女孩,眼神凝重。
她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女孩,不能在他这里坏了名声。
欧寒溟想了想,拿起被子,将她整个人都盖住。
心中暗想。
她睡得这么香甜,肯定一时半会也醒不来,妈妈不会硬闯他的卧室,先想个办法让妈妈离开再说。
欧寒溟把贺晚心整个人都盖住,然后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不忘把房门关上。
妈妈,您怎么来了?
童念听到开门声,眼神不断往卧室里面瞥,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哦,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听说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话虽这样说,但眼中却不见多少担心,反而有点高兴。
平时也不见他们之间有什么火花,怎么忽然就进展这么快?难道是酒后乱啥?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欧家的男人,也必须给女孩一个说法。
他们欧家,可没有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没事,睡了一觉好多了。
欧寒溟在童念对面沙发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无奈地揉着肿胀的太阳穴。
妈妈,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童念眼前微闪,佯装生气地撇撇嘴,儿子,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妈妈?
欧寒溟知道糊弄不过去,只好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小声一点。
妈妈,您小点声点说!我和晚心什么都没有发生。
欧寒溟皱眉,想起昨天晚上贺晚心给他的解释,她昨天晚上被人追杀,在我这里待了一晚上。
真的?
童念扬扬眉,忽然心里一阵失落,儿子
欲言又止,好一会,才实在是憋不住地开了口,儿子,你可千万别学坏,喜欢什么男人。
喜欢男人?
欧寒溟嘴角狂抽搐了好几下,眼眸微沉,嗓音冷冽,胡说!谁在您的面前乱嚼舌根?
童念知道儿子不会说谎,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暗戳戳地朝着卧室紧闭的大门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朝着欧寒溟道:儿子,如果对人家有意思你就主动追,心心这么漂亮,又知根知底的,贺家不比白家,妈妈支持你!
唉,先前是我瞎了眼,白家的人太会伪装,白扬天在你爸爸面前一贯把话说的十分漂亮,谁能想到他们竟是这种贪得无厌的人?
可贺家不同,贺知礼明大理,不会过分奉承别人,又是书香门第,人品过关。
妈妈,我
欧寒溟无奈地出声,想表明自己的立场。
如果他真要跟贺晚心在一起,也绝对不是因为外在的这些条件,而是因为真心喜欢。
可他刚开口,就遭到童念一个冷眼,不悦地打断,你先听我说完!
欧寒溟揉揉眉头,您说!
童念叹息一声:两年前,我给你考虑对象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心心,妈妈又不是眼瞎,我看得出来,她是喜欢你的。
但那时候她才刚满十八岁,我跟贺知礼打听过,他不想让女儿这么早嫁人,我这才不得不放弃了
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应该坚持让心心当我儿媳妇,就算等她两年再结婚也是可以的。
欧寒溟倒是不知道,背地里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不过,有一点他很认同。
妈妈,她现在才二十岁,我足足大了她十岁,根本就不合适。
十岁的差距,就是几代鸿沟。
欧寒溟心底划过一丝烦闷,后背往沙发一靠,长长地呼了口气。
十岁而已,又有什么关系?我比你爸爸还小了八岁呢!这不也好好的?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