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照片的刹那，江辰懵了一下。
他连忙接过江鸿民手里的照片。
这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上面的青年大概是三十岁左右。
他正笑着，另一只手搭在旁边人的肩膀上。
“爷爷，这照片是？”江辰问道。
“这是三十多年前的照片了。”江鸿民笑道，“他是我的同窗好友，叫做楚天问。我记得很清楚，他给自己的英文名就是起的‘question’。”
江鸿民坐了下来，他眼中泛起了一抹回忆之色。
“他专攻的是编程学，但是在那个年代，华夏的程序员跟其他国家比，都稍逊一筹。”
“因为他英文名叫做‘question’，所以我们经常开玩笑称呼他为‘小Q’。”
“我们俩关系很好，但是他当年因为家里的某些原因，博士读到一半就退学了。”
江鸿民叹息道：“不然，以他的天赋，恐怕也能研究出像天网系统这样的巅峰编程作品来。”
“我还记得，送别的那天，他把这张照片交给我，说总有一天我和他还会再见面的。”
“可是，直到三十多年后的今天，我们都没再见过面。”
江鸿民苦笑连连。
他眼中，仿佛已经勾勒出了当年的时光岁月。
“爷爷，你的意思是，这个Q组织，跟这个叫做‘楚天问’的人有关？”江辰皱眉问道。
楚天问，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个名字。
江辰敢确定，这个人在他所知道的历史当中，基本没出现过！
又或是出现了，但江辰却不知道。
“我想啊，如果不是巧合，而且楚天问还活着的话，这个Q组织多半跟他有关系。”
江鸿民认真回答道：“以楚天问的本事，这三十多年来不可能默默无闻。”
“你爷爷我可是曾经当过华夏总科学院院长的人，这华夏有什么顶尖人才，我能不知道？”
“但就算是这样，从那天后我就没听过他的任何消息。”
“我很早就猜测，他应该是去了国外，而且还隐姓埋名。”
“‘question’就仿佛我和他的约定一般，看到这个组织，我就想起了他。”
江鸿民的一番话语，引起了江辰的深思。
如果是真的是楚天问出的手，那么一切或许能勉强解释。
楚天问在这三十多年时间里，在国外建立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势力。
而这个势力，为了帮助华夏，所以不惜提前暴露，干掉了六座大型发电站。
除了这个原因，江辰真的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就在这个时候，指挥室里的警报，忽然响了。
【警告！警告！有不明程序正在入侵子系统，正在进行初步抵抗。】
【抵抗失败！】
【子系统算力损失20%。】
【子系统算力损失24%！】
【子系统算力损失29%！】
天网系统不断传来消息。
江辰陡然收起自己的心思。
他很震惊。
天网系统在全国各地一共有九十九个子系统。
这些子系统的反抗能力虽然比天网系统弱一些，但也不是这个时代的程序员能破解的。
所以华夏才被江辰变成了情报的铁桶。
可是现在，子系统却在短短几秒内被入侵。
“关闭神威·天杭多余的程序，申请百分之六十的算力！”
江辰咬牙。
他很清楚，如果子系统被攻陷和感染，天网系统都有可能完蛋！
“小辰，这怎么回事？”江鸿民看着屏幕上的红色方框，他也愣住了。
他虽然主攻基因学，但对于计算机方面还是懂不少的。
他能够看出来，天网系统的防御在这未知的攻击下，有些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