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艾萨琳刚要拒绝,但还没等她把话说出来,伊美琳娜却一笑的接话向那个老头镇长问:“噢,难道这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老头儿忙道:“有,有,我们祖辈留下的遗训,说我们这个族曾经被一个邪恶的法师诅咒过,如果我们这个地方有年轻人结婚办喜事的时候,恰巧有外地人来到了我们这个地方,那我们一定要邀请他们前来参加这对新人的婚庆大会,并请他们来为我们结婚的新人祝福,不然的话,这对新人就活不到天亮,当然,那些拒绝参加婚庆大会的外地人也是要大祸临头的。”
伊美琳娜一愣的:“什么,还有这种事情。”
艾萨琳突然插话问:“这么说,你们这里的一些老人排着队去跟那个新娘睡觉也是诅咒的一部分了?”
闻言,那个老头儿镇长不由大惊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艾萨琳也是一愣,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的,当然也有嘲讽的意思,但却没有料到还真的就是这么回事。
艾萨琳在惊愣之余随口道:“我猜的。”
老头儿很是尴尬的:“对,是这么回事,是这么回事。”
伊美琳娜很是疑惑的:“你们族的这个诅咒怎么这么的奇怪诡异啊,是真的吗?不会是什么人故意拿你们族开涮的吧?”
老头镇长摆了摆手,语音悲伤的:“这是真的,我们族里有一本记事本子,上面有这方面的记载,曾经就有那么一对新人结婚举办婚礼,但是他们坚决不同意本族十个岁数最大的长辈去跟新娘睡觉,所以,当天晚上那个新娘就突然全身溃烂死了,而我们族的那十个岁数最大的长辈老人也在当晚莫名其妙的都疯癫了。”
闻言,艾萨琳不由气愤的大骂:“尼玛的,那个法师是不是一个神经病啊,怎么会下这么荒唐下流的诅咒啊。”
那个镇长老头儿摇了摇头:“这个我们不清楚,我们族的人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法师,也许我们的祖上见过那个法师,但对于那个下诅咒的法师我们祖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的只字片言。”
如果一个族或者是一个地区的人被什么人下了诅咒,那他们就一定跟那个下诅咒的人有绝大的渊源,也就是说,被下诅咒的那个地方或者那个部族的人们一定曾经深深的伤害过那个下诅咒之人,不然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这就是因果的关系,如果没有因哪里来的果,就跟农民种地一样,不在土地里面播下种子,哪里会长出庄稼来。
既然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艾萨琳跟伊美琳娜没有理由再拒绝了,于是二女带着十几个护卫跟着那个老头镇长去了操场参加那对新人的婚礼庆贺大会去了。
二女没有让伯顿、羊宫等人跟着她们去,戒备是不能放松的,谁知道这个另类的婚礼是不是敌人给他们布下的又一个陷阱呢。伯顿、羊宫他们要留下来主持军队,一旦发生什么变故,他们也好随时的指挥军队迎战,有备无患嘛。
操场上参加婚礼的所有人对艾萨琳和伊美琳娜等人的到来是非常的热情,他们把二女让到操场中最显眼的地方坐下,之后就有人为二女端来了当地最好的酒,还有烤好的羊肉。但是出于谨慎,二女并没有喝他们的酒也没有吃他们的烤羊肉。
这里的人倒是并没有在意二女一定要喝他们的酒吃他们的烤羊肉,似乎这只是一种礼节,给客人应该上的东西他们上来了,至于客人们是否去吃喝就不是他们要管的事情了。
这时新郎跟新娘从那顶大红轿子中出来了。
随着两位新人的走出,婚庆大会进入了高潮,在场的所有人都载歌载舞了起来。作为嘉宾的艾萨琳和伊美琳娜当然也要随着人们进入场中跳跳舞活动活动了,但是她们并不会跳当地人的这种诡异的舞蹈,但做做样子比划几个动作还是必须要做的。
二女随着跳舞的人们转了几个圈后正准备就此告辞回去的时候,二女突然感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