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
有一说一,赵昊很兴奋。
这次他并没有带什么琴艺特别高超的琴师,事实上荒国地界也没有,曾经宫廷之中请过几个,也都是从别国高价聘来的,现在到了文会,正是一国要事,自然都各回各家了。
好在他早就在天香阁里面养了几个乐师,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当然,都是正经的吹拉弹唱。
虽然比不过别国真正的大师,但水平也不算低了,而且胜在默契,在赵昊的训练下,各种各样新奇的曲风都能适应得了。
“赵兄,你笑得这么开心,莫非心中已经有了胜算?”
宁婉梨有些好奇地看向赵昊。
赵昊正欲回答,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赵公子的曲子莫非公主没有听过?”
转头一看,燕国中年人秦墨正看着赵昊。
赵昊挑了挑眉:“南公子听过?”
秦墨笑了笑,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倒像是个中年贵公子:“谁人不知风靡荒都的《痒》是赵公子的?那曲风当真是让人流连忘返,还有那一曲《叹》,不得不说送对人了,赵公子对手下也真是宽容,连阁内姑娘出去开青楼都既往不咎,还赠曲一首。”
赵昊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叹》也是我的?”
秦墨食指轻轻敲着桌子,眼睛半闭着,仿佛陷入了某些美好的回忆:“那位江流儿姑娘,我可是从天香阁跟到琉璃殿啊,不得不说……实在是技法高超。”
赵昊:“……”
得!
又被姜琉祸害了一个。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给秦墨说明一下情况时。
一旁闭目养伤一整天的南子陵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哈!还技法高超呢,那个江流儿就是一个只会吹拉弹唱的死人妖,掏出来说不定比你还大,秦墨你还怀念上了!”
秦墨悚然一惊:“你,你,胡言乱语!”
南子陵叉着腰:“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让赵公子说!”
秦墨脸色涨红,求助地看向赵昊:“赵公子,你说!”
“胡言乱语!”
赵昊感受着秦墨澎湃的宗师气息,当即矢口否认:“这位南公子真是胡言乱语,我们天香阁老老实实做生意,一分价钱一分货,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以男充女的事情?还请南公子不要含血喷人!”
眼见开幕式刚散伙,众人还没有散尽,有不少人都在朝这边观望。
这特娘的可是影响品牌形象的事情,万万不可马虎大意。
况且,江流儿老师已经退役了。
妥妥的死无对证。
听到赵昊这么说,秦墨终于长长吐了口气。
这种耻辱若是扣在扣上,那可真是一辈子的耻辱。
南子陵不屑地看着赵昊,切了一声:“真是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赵昊也是不屑:“脸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钱相提并论?”
南子陵迷了:“你这么说,还真让我有点无法反驳!”
赵昊拱了拱手:“承让承让!”
宁婉梨:“……”
好好的一场开幕式,被这几个人整得跟勾栏客人对姑娘品头论足一般,让宁婉梨十分无语。
也幸亏开幕式已经结束了,不然齐国面上还真有些不好看。
芈岚站起身,冲赵昊拱手道:“既然赵兄如此有自信,那就祝赵兄能写出一首足以比肩《痒》和《叹》的曲子,一举夺魁!”
说完,便淡笑着离开了。
南子陵冲赵昊挑了挑下巴,也晃晃悠悠走了,看起来颇为玩世不恭。
魏国的使臣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开幕式刚结束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赵昊看向秦墨。
秦墨则是还有些不放心:“赵公子,方才我们说的那个江流儿姑娘……”
“对,没骗你!”
赵昊笑了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