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充分的处在那种神秘气息的笼罩下之后，陈修平才慢慢地知晓了原由。
九黎身上的气息，和不久之前，神婆开启这处八荒秘境时传出的气息有些相似。
不是灵先，而是近似灵先，或者说是伪灵先！
也许无论这九黎或者是那尊已死的神王，都曾经是各自纪元之中的佼佼者。
他们的生命层次早已突破了后灵的层次，但又因为某种原因，无法成为真正的灵先。
这才造就了而今，那种类似灵先的伪灵先气息。
陈修平双目一闪，而后从他身上，一丝淡淡的灵先之气缓缓传荡而出。
他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若是这道九黎之身具备自己的意识或者是还留有本能，应该会对灵先之气有所反应才对。
重瞳合一的哈斯苏海，此时身上的气血之力浓郁至极。
他和另外一道九黎之身一样，在重瞳合一之后，几乎是共享着那股伪灵先气息。
生命层次的不同，让他们在遇上其他对手时，有着先天的压制优势。
有着那份优势，再加上本身天赋不俗，自然能够成就无敌之路。
“这是......灵先？”九黎之身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哈斯苏海则是眉头一皱，他望着和自己一样的九黎之身，瞳孔微缩。
从他能请动九黎以来，从来没有听过对方有说过一句话。
往往只要自己心神一动，对方便会完全依照自己的思绪朝敌人出手!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九黎之身是没有自己意识的！
“你......你在说什么？”哈斯苏海浑身一震，好似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九黎之声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起来：“灵先！他身上有灵先的气息！快，把他杀了！不！将他制服！”
哈斯苏海转头看了一眼陈修平，目光中满是不解。
九黎族诸多姓氏，都将九黎奉为共主。
可哪怕他们有些人能获得过九黎的馈赠，但却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九黎本身！
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九黎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种象征！
此时九黎之身的话语，却是让哈斯苏海震惊之余，还生出些许疑惑。
“哈斯苏海，将他制服，献给我，我立刻助你证道超脱！”九黎之身好似有些激动。
哈斯苏海则是缓缓开口说道：“我若要证道，何须九黎相助！你若是需要他，我将他制服便是！”
虽然对自己那道九黎之身拥有自己的意识感到万分讶异，但从小便对九黎有着无限狂热的他，还是不敢流露出对九黎的不敬！
“看来你真的要命绝于此了。”哈斯苏海对着陈修平缓缓说道。
说着，他抬起腿，开始朝陈修平走去。
每走一步，四周都有脚步声传来，周围空间好似都在塌陷，
而那脚步声好像是一记记重拳，直接轰击在陈修平的胸膛之上，让他觉得有些沉闷。
“故弄玄虚！”陈修平目光微沉，而后朝着哈斯苏海踏出一步！
那是七步道法的第五步！
哈斯苏海的身形一顿，他有些诧异地看了陈修平一眼，而后再度向着对方走去。
“接下来这一式神通，是我自创的，我从这式神通中，看到了我的未来。而你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是我的未来身！”
哈斯苏海的身子踏空而走，他悬停在方才碰撞产生的巨坑上空，如履平地。
同时，他的面容也开始发生着一些细小的变化。
他脸上的皱纹好似多了一些，甚至鬓角也有些霜白。
他的目光更加沉稳，像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沧桑的战士，平静地望着陈修平。
陈修平瞳孔一缩，他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岁月流逝的痕迹。
可这不是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