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比什么都重要。
我可不想尊亲王凯旋回来的时候,和算账。”
北柠听完点点头,当真是有道理。
可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司徒瑾权见着北柠将信将疑等我模样,又更进一步说道:
“而且,我也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让你喝那么苦的药了。
你来盛京这两年,每到冬日喝的药便加大剂量。住在这里,便可免了这一条。
君无戏言,我自然是要说道做到的。”
北柠这只小羔羊,在司徒瑾权这只大灰狼面毋庸置疑是玩不过的。
北柠很是认真的暂且信了司徒瑾权,送她飞霜殿是因为她身体的原因。
北柠忘性大,让小风挑起的思绪一下子又全部沉入水里,
北柠在飞霜殿住得实在舒心,一时间那些纠结的心思又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只当是一笔糊涂账,全部都搁置在角落里。
元宵的时候司徒瑾权也没有食言,答应北柠放她出宫。
北柠一个人出宫无聊,潇奉这个倒霉的人,又让北柠赖上了,无奈只能带北柠出去。
只不过潇奉这个不靠谱的,没一会就跑得没影了。
只剩下北柠自己一个人。
小风怕北柠和她算账,一连跑了半个月。
北柠元宵出去玩,在一家酒肉铺子上将人逮住。
两人不谋而合的厮混了一整天。
从街上,到赌坊,又混去了酒楼。
两人喝得微醺。
小风搂着北柠的肩膀,又是一顿分析说道:
“小姐,我原先还以为皇上喜欢你。
听你这样一说,我发现了。
可能是我太多虑了。
你看元宵佳节,多好的机会,皇上居然没有更着您一起出来。”
北柠撕下一块鸭腿塞在小风的嘴巴里:
“你快别瞎说这些!好不容易我能睡一个好觉。”
“好嘛!”
小风接过北柠的鸭腿直接吃了起来,嘴里吃着肉含糊不清的说着:
“不说就不说嘛!”
北柠莫名其妙的惆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小风又突然凑上来:
“小姐,要是皇帝不喜欢你!你会不会伤心!”
“滚!”
小风每次的问题都能让北柠心里咯噔一下。
然后北柠的思路又全部让小风带偏了。
北柠摸着自己的心口探究着,北柠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怎么皇帝哥哥喜欢自己,她觉得心里堵。
不喜欢自己心里也堵。
自己不喜欢他心里会堵。
可是自己喜欢他心里更堵。
最后北柠拿着酒壶大口大口的灌自己和小风干杯说道:
“小风我终于懂了为什么说女人心海底针了。
因为有时候,女人心,女人也未必会懂。”
最后两人喝得烂醉,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一觉醒来居然已经在飞霜殿了。
照着规矩,司徒瑾权允许北柠元宵出宫去玩。
所以北柠回来的时候要去御书房找司徒瑾权行礼说一声。
北柠昨天酒喝得有点多,以前都是睡到日上三竿,今天头有些疼一大早上就起来了。
有些局促的站在御书房,
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头低低的:
“皇帝哥哥!”
司徒瑾权手上继续拿着奏折批阅,头抬都没有抬一下,语气沉沉的说道:
“长本事了,还学会喝酒了?”
其实北柠很小的时候就学会喝酒了,全部是让慕子野给灌的,都是他们小孩私下偷偷玩的。
司徒瑾权和慕臣雄都不知道。
北柠此刻还是一脸乖觉的认错:
“我下次不敢了!”
听见这话,司徒瑾权放下手里奏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