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既然觉得好喝,干脆像以前一样,不吝钱财将这店买下来,自己玩!
你猜猜他说了什么!”
谢婉清兴致缺缺,没有心情猜。
只是回忆起昨天晚上,南煜突然一身酒气的闯入她房中。
不由分说的将她抱住,咬着她的耳朵,说了许多声:
“夫人,对不起!”
谢婉清有些受宠若惊,情况窘迫的回了一句:
“相公你喝多了!”
其实谢婉清觉得南煜不欠她什么。
反倒是她太过贪婪,最后才将自己自己搞得浑身是伤。
还赔上了她的心。
谢婉清瞧着南煜醉得晕晕乎乎的,只当他是在说醉话,劝自己不要往心里去。
命小翠去端一盆温水进来。
小翠刚出去,
南煜突然将谢婉清整个横抱起来,大步走进里间。
谢婉清看着眼神清冷的南煜,结巴道:
“相公,你没有醉!”
南煜摇摇头道:
“醉了,不醉,怎么能无所顾忌的干自己想干的!”
南煜将人轻轻的放在床上,赤裸裸的看着谢婉清。
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人周身散着酒气,谢婉清觉得自己也醉了。
南煜一向是,气质清淡,现在如此霸道贪欲,说话还带着些流氓匪气。
这让谢婉清既害怕又兴奋还有些期待。
谢婉清两手抓着床单,让自己冷静,矜持。
可是面对南煜她还是没有办法。
南煜一整晚的索求无度,
谢婉清中午起来的时候,还看见他们两人浑身赤裸坦诚相待。
南煜将谢婉清抱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头发,
声音温柔至极,但是磁性的嗓音,一声声唤着她:
“夫人!”
就能让谢婉清自己情难自持!
特别是阳光透着窗户,落在他们两人身上的时候。
暖暖的,很甜腻!
可是这种甜腻,短暂得可怜。
在谢婉清挣扎着起身看见她窗户上贴得大大的喜字时。
南煜昨天晚上故意醉酒带来的甜蜜,就全部消失了。
谢婉清从回忆里将自己拔出来。
湖面上的两只鸳鸯已经不见了。
这里是尊亲王府,她不好和潇奉单独待太久。
转身要走。
潇奉手里拿着扇子,将人拦住:
“你还没问,南煜说了什么!”
谢婉清机械式的问道:
“相公他说了什么!”
潇奉收回扇子又在掌心拍了拍说道:
“南煜说,我现在的钱财都在我夫人手上!这些我做不得主。”
潇奉说完目光落在谢婉清腰间的玉令上说道:
“这玉令不是什么南煜的私印,是慕族嫡系祖传的号令!
他将这个给了你,你还要走吗?
当真,舍得这堪比一整座国库的钱财。”
潇奉说完,谢婉清心里一团乱,拿起玉令看着上面雕刻得凶猛威严的醒狮,突然觉得沉重。
她的确是动摇了,
但是她也清醒的知道她的处境依旧没有改变。
依旧是要做一个根藤蔓,依附着他而活。
她手上没有筹码,又无法孕育子嗣!
总有人老珠黄成为槽糠之妻的一天。
谢婉清冷静下来说道:
“主上这是在替相公劝我留下来?
当初最先提出让我走的可是你?”
“我!”
潇奉一时语塞。
难道这是因为在尊亲王府的原因。
谢婉清怎么一点感受不到,潇奉这个做主子,平日里对她的阴狠。
反倒是有些憨态!
是自己的错觉吗?
谢婉清突然挑眉说道: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