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动这只胳膊了。得好好地养着,最少养一个月!”
柳潇潇心想,我哪有那么娇气?不过看白墨非一脸紧张,她赶紧点头。心里暖暖的。
这下几个人坐在堂屋里,大眼瞪小眼。
柳潇潇和秀秀银锁他们几个,个个都是一身泥,看着像逃难的一样。秀秀说:“我去烧上点热水来,大家洗洗。”
雨水从掉了屋顶的房子里往里灌,顺着流到堂屋里来。在地上流成了小河。银锁和萧白萧红几个,拿了笤帚往外扫水。
白墨非忍不住问柳潇潇:“你家这房顶,有多长时间没修整了?”
柳潇潇认真想了想,说:“我爷爷去世之前两年,修整过。我爷爷去世后,就没请人修整过了。”
她一天只知道练功,根本就不知道还要休整屋顶。这些她不懂,也没人跟她说过。
白墨非的鼻子血止住了,他将柳潇潇拉过来,坐他旁边,他看看她:“你啊,就是什么都不懂!我们家是瓦房,每隔一两年,也得请人来修整下呢,何况,这是茅草屋,这屋顶,过几年就得请人换新屋顶的。”
白墨非还宠溺地看着她,一脸的担忧:“看看,没了我,你就是不行。”
柳潇潇想笑,是,她不懂修整屋顶。可刚才屋顶掉下来,她没晕,白墨非可是晕过去了呢。
柳潇潇说:“行,我不懂,你懂。这个屋子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办。”柳潇潇还问白墨非:“墨非,你刚刚是被吓晕了还是被屋顶拍晕了?”
白墨非坚定地说他当然不是吓晕了,他是被拍晕了。说他刚才还头晕呢。
白墨非还说:“潇潇,不过我现在不头晕了。我得好好想想,这屋子不能住了,咱们是好好修一修,还是重新再盖一个。”
白墨非想到他们以后还得回来,到时候总得有地方住。
柳潇潇看看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行,你慢慢想,我听你的。”
有人依靠的感觉真好。她想象不出,如果白墨非不在,这屋子塌了,她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