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非带了柳潇潇去选铺子,两人坐了马车,从福州这头一直逛到福州那头。挨着看二夫人给他们留出的那几间铺子。
二夫人替他们留出的那几间铺子很不错,都是前面有铺后面有院。看了几家,柳潇潇和白墨非就有分歧了。
白墨非看上了那个最大的铺子,院里能允纳七八十匹马,前面四相通的门脸。铺面干干净净的。
白墨非说:“这个好,敞亮,气派,潇潇,就这个吧!”
柳潇潇不同意。
因为这个铺面太大了,铺面大,租金自然高许多。镖局刚开始起步,买十几二十驾马车,用这么大的铺面就有些浪费。更何况能赚多少钱还未知。
柳潇潇说:“用不着这么大的,咱们选个稍小点的。咱们得考虑每个月能赚回多少银子,租金太高咱们负担不起。”
白墨非说:“咱们可以少交些租金。反正都是咱们家自己的铺子。”
依他的想法,不交也是可以的。反正都是自己家
柳潇潇赶紧摇头:“不行。我说过,租金照付,一个铜板也不能少。大铺子不说不能租,只不过,得等咱们镖局赚钱了,有实力了再租。”
白墨非摇头,柳潇潇真是太死脑筋了!他拗不过柳潇潇,只能听柳潇潇的。
柳潇潇选了个在正源街的两间的铺子。铺子后面,有院。院子里足够停二三十辆马车。这租金相比别的,显然很是优惠。一年才五千银子。
这家铺子原来租给家卖羊杂汤的,旧了些。
不是光旧,因为烟熏火燎,这屋子里有些脏,许多地方有些油腻。还有一股羊汤的味道。
正因如此,所以这家铺子到期了,收回来了七八天了,尽管价格低,也没租出去。
白墨非说:“潇潇,这铺子,也太不气派了!要不咱换一家。”他搞不懂柳潇潇为什么要选定这一家。
他可是福州有名的富家公子哥,不能光图便宜,弄这么个这破旧不堪的铺子开镖局,传出去脸上也无光啊。
柳潇潇跟他说:“这铺子,只是有点脏有点旧,咱们自己辛苦些,下功夫收拾收拾,收拾出来一样气派。”
她看看白墨非,说:“你放心,我仔细看过了,将这墙上刮掉一层去,咱们重新找人做个墙面来。这檐上用松节油刷去油污,再涂一涂,保证和新的一样漂亮。”
“至于这味吧,用醋喷一喷,再多敞一敞,味就散了,咱们还可搬进几盆绿植来,让绿植吸收异味!”
她还将白墨非叫到后院,指指左右两侧的后院给他看,她问:“你看见了吗?”
白墨非看看左右两侧。左边,是家专卖毛毯的毛毯铺,右边,是家绣活铺。这两家只用了后面的那三四间屋子。院子里空着。
白墨非说:“看见了,不就是院子吗?怎么了?”
柳潇潇说:“他们的院子用不着,没堆货物,一直空着。咱们以后要镖局生意好了,可以和他们商量,把他们的院子隔出来租给咱们。”
“他们肯定愿意,白得点银子。咱们可不一样了,花少的银子,也能将这儿做成上百驾马车的大镖局来。”
白墨非承认,柳潇潇的话很有道理。在商言商,如果要正经开镖局做生意,这样最能花最少的银子,将利益做到最大化。
白墨非也同意了。
柳潇潇和白墨非回了白宅,跟老夫人大夫人几个,说他们选定铺子了,就要正源街房租最低的那个。
老夫人大夫人都很纳闷:“怎么选了个最不好的?咱们家不是还有好些的铺子吗?要不换一个吧!”
白墨非和柳潇潇笑,说就要这一间。白墨非还和大夫人说:“娘,咱们先签个契约,这铺子租给咱们十年。十年内,房租不能涨。”
这是柳潇潇的意思。
大夫人笑笑:“行,签契约,签十年。”
不管怎么说,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