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瞪小眼:这下好了,身无分文,连雇马车的区区二十两银子也付不出来了。
萧青这一招,也是够绝的。
白墨非咬咬牙:“我找他去!”
白墨非去敲旁边的门:“萧青,你给我开门!”
萧青在里面说:“公子,我们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问你,我身上值钱的玩艺儿,是不是都让你拿走了?”白墨非问。
“是,我先替公子保管着,这么做,也是为你安全着想。”
为安全着想?鬼话!分明是怕自己跑了!
“你把银票先还我几张,银子给我些,我身上没钱,连个酒菜也不能要!”
萧青在里屋说:“公子要酒菜,只管去柜上要。我和柜上说好了,酒菜银子我明早一起结。”
白墨非恨得牙痒痒,也无计于事。
萧青不想还他,他也没辙,既使门开着他也没办法,他既打不过萧青,也抢不过萧青。
“反了反了!萧青!你现在反了天了!你成主子爷了!”
白墨非狠狠踢了门两脚,只得悻悻回了自己屋。
白墨非跟银锁说:“走,咱们去找掌柜,看能不能先送咱们回福州,回福州了,咱再给他银子!咱加倍给!”
白墨非和银锁去了柜台,找见掌柜,掌柜的头连摇直摇:“不行,不行。我们有规矩的,规矩不能改。”
白墨非说:“这规矩,都是人定的。人是活的,规矩也可以变通。只要将我送回福州,我保证银子加倍给!”
掌柜说:“前年,我们这也来个客官,也这么说。我们帮他雇了马车,结果你猜,怎么着了?”
“他一到地方,撒丫子就跑了!车把式回来把我好一顿埋怨,我还赔了车把式二十两银子呢!这样的事,我是再不能做了!”
银锁说:“我们公子可不是那种人,我们公子姓白。福州白家你知道吗?最有名的白家,开着好些商铺的白家!我们公子是白家独苗!家里有的是银子,能少了你这点银子吗?”
掌柜看也不看,掌柜说:“我们这不是福州,至于白家黑家灰家,我管是哪一家。有银子就雇车,没银子,两位请回吧!我还忙着呢!”
白墨非只得跟银锁回了屋子。
出了福州,谁能认得他白墨非,靠刷脸先赊个车回福州,看来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