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行望着这些女人捏鼻子的动作,在心里冷嗤一声,不过并没有跟她们计较,快步朝门口走。
不过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被侍卫拦截下来了,“王爷有令,大厅里的任何人都不得擅自离开!”
温容行眼底掠过一道冷芒,不过在他们面前依然表现出卑微的模样,“侍卫大哥,我要出恭,实在憋不住了,还请你们行个方便,让我去趟茅房,否则我就要拉在裤子里了!”
侍卫见他捂着肚子,顿时把眉头拧得老高,“外头有蛊虫,你若一个不留神,就会被蛊虫钻了空子,你确定要去茅房吗?”
人有三急,更何况厅里还有上百位客人在,他们总不能真的让他拉在裤子里。
反正他们把利害关系跟他说了,至于要不要如厕看他自己的决定。
温容行在他们二人的注视下,用力点头,“确定!我再不去真的要拉裤子了!”
说话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真的放了个响屁。
侍卫们纷纷捏住鼻子,对他挥挥手,“快去快回!注意避开有蛊虫的地方!”
“好!”
温容行应了一声,在侍卫们的注视下,捂着肚子快步往茅房的方向而去。
然而,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侍卫的视野,他迅速调头,往云九璃和宫湛他们刚才斩杀蛊虫的方向而去。
温容行唇角带着一抹稳操胜券的弧度,丝毫没有怀疑这是云九璃他们设计的圈套。
因为他早在温进梁王府之前,就把计划设计的非常完美了。
那些水母虫看起来吓人,其实杀伤力没有那么大。
而且云九璃他们跟温容行交手过好几次,深知蛊虫惧火。
以水母虫打头阵,就是想让云九璃他们把王府里的火油全部用光。
而他真正的杀手锏其实是蚕蛊,也就是他藏在那三具尸体里的蛊虫。
蚕蛊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行动很灵敏,在没有办法制造出大火的情况下,一点儿小火苗根本烧不死它们。
甚至,刀剑砍向它的时候,反而能让它们的数量变得越来越多。
因为它们具有畏光
。的特性,所以一点儿火光只会让它们逃得更快。
这也是它提前以水母虫打头阵的最大原因。
蚕盅是他炼制的所有蛊虫里,最让他满意的。
云九璃他们折在蚕蛊的手中也不冤。
温容行正想着,耳畔传来一道惊叫声,“王爷!王爷!您不能有事啊!王妃已经出事,您不能再有事了!”
温容行又是一喜,定睛往声源处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倒在地上的云九璃和宫湛。
此时,夜风正趴在宫湛身侧,伸手摇晃宫湛的胳膊,可惜宫湛一动也没动。
清风到底还是孩子心性,居然拿衣袖抹起眼泪,一边哭一边道,“王爷!你不能死啊!您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们整个王府都不能没有您!王爷!”
温容行默默看着这一幕,见清风哭得悲痛,心底的最后一丝疑虑也被彻底打消了。
他原本就对蚕蛊充满信心,如今眼见为实,哪怕周围光线很暗,但是他依然能一眼从地上的尸体中认出云九璃和宫湛的身影。
很好!
他终于扬眉吐气了。
而宫湛和云九璃的死只是开始。
等蚕蛊在他们身体里织了丝,他们就会沦为提线木偶。
想到这里,温容行的心情就更好了。
他越过一具具尸体,朝着宫湛的方向走去。
他要亲眼欣赏一下宫湛和云九璃的尸体,甚至还想亲自操控他们,用他们的手屠尽梁王府的所有人。
就在温容行快要靠近宫湛尸体的时候,清风眼神一冷,沉声对身后质问,“谁在那里?”
温容行并没有被他的话唬住,继续往他跟前走。
直到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