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将报纸放在亚摩的面前:“看来并非不是。”
亚摩定眼一看,厄菲摩斯多已经读了出来。
“我们有不愿意提供姓名的热心人士用名誉作证,乔布男爵夫人伊莉丝之死大有文章。这位社交名媛通过自身能力进出王宫而被王后亲睐。但是她同时也能吸引这个大陆上最有前景的男人,我恐怕正因此而横遭迫害,伊莉丝的至交——希诺夫人也不幸牵扯于内,为此我们要深感悲痛。或许我们该好好问问,这两位可怜的女士究竟为何惨遭不测。”
亚摩用力抓过报纸,将所有的内容看完,报纸用了一贯的捕风捉影,其中意味明显,就差没把唐拜罗伊的大名钉在谋杀的告示牌上。亚摩低语说:“这家报社为什么胆子那么大——”
“或许是以前‘诽谤’彼立德王子得到了巨大的回报,让它发现人们对过上位者的八卦更加津津乐道,所以能挤走野报,成为了受众最畅销的爱读之物。”
窗外传来不同寻常的动静,透过一层不染的落地窗望去,只见华丽的马车停在了门口,银假发的宫廷内侍走下台阶,由于下车动作太快而和扶他的仆人摔倒在一起。内侍吃痛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亚摩的宅子走去。
亚摩转头立刻说:“我发誓我没有参与其中。”
“当然,我可是紧跟着您左右的。”
厄菲摩斯多对着报纸露出少许牙疼的表情,对着报纸反复看了几次:“比起接下来我原本想告诉你的,或许不是个坏消息呢,但看样子还需等你回来再说。”
亚摩侧身避让,在喧闹中穿过铺满金色银杏叶的林间小路——拜风和霜露所赐,留在枝桠上的叶子终于凋零干净,一地杂乱不堪证实了前一天夜风无情而凶猛,加之□□院庞大而宽广,导致忙碌的人们无暇将所有清扫。这是一条进出后花园的通道,亚摩到来的时候正好遇见十几个侍从抓着天鹅硕大的翅膀将它们装起来,天鹅长而优美曲线的脖子从木笼子之间伸出,正和侍从们进行一起激烈的争斗,原本高昂而悠长的鸣叫都显得气急败坏,乔布落在最后面,扶起歪倒的帽子,整理被叼啄的衣领,撞见亚摩也只是扯起疲倦的假笑。
“快点,这点小事也做不好。”乔布脸色冷峻地呵斥着下属,看来他将痛失妻子的责难都转嫁出去,让跟随干活的仆人遭了难。
“节哀。”
在乔布路过亚摩的时候,听到了亚摩低声地问候,他抬头露出冰冷眼睛,过了一会儿像是终于认出这情感并非落尽下石而发自内心,自然也扯着嘴角,为整个宫殿唯一为他说出这句话的女人献上发自内心的感慨,“谢谢。”
他再没有呵斥仆人们,而是跟着狼狈不堪的下属们离开这里,远处在草坪举起弓箭的奈契斯松手,木靶发出哚的一声,这是最接近中央的一次射击,其余五六次的射靶依次往里面靠近,毫不意外,下一把会得到满分的结局。
亚摩拿起另一把放在架子上的弓箭,熟练地套上拇指环,眯眼射出一箭得到正中红心的成果。
没有人为之鼓掌,只有静穆的仆人把箭头从靶子上拔下来,带下一些细细碎碎的木屑。
奈契斯并没有被捷足先登的不满,仍饶有兴趣,在亚摩之后继续拉开弦继续瞄准,弦松离手,一边说:“也许是女人之间更有共同话题,亚摩,你去看看唐拜罗伊吧,寝宫的摆设已经被砸了两遍,她也听不去别人的劝解,告诉她我可不是慈善家。”
亚摩回以你确定要这么做的眼神,奈契斯却不再理她,自顾自继续娱乐活动,看上去今天是要沉浸在此项活动之中了。
亚摩离开前问道:“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的信任?”
“她显然陷入了非我所能安慰的恐慌之中,”奈契斯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我能确保你的清白,至于她——你倒是可以试着帮我探探口风,不过我不认为她有那个胆魄去谋害两个人的性命,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