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臣服的表现,辛西娅似笑非笑地像是在讨论一件物品,充满着不屑和冷然:“不然你以为我们在若夫列耶的势力怎么夺回的,奈契斯可不想再要一个竞争对手,我也不可能什么都当作没发生,你安排吧,就像修道院一样,别让他被你父亲发现了就好。”
亚摩有些低声说:“他什么都没有做,他也要被关着一生吗?”
辛西娅有些警告意味地说:“如果你为了他好,那就好好看着他,不给他权利,知识和自由,摘掉他的羽翼,叫他再不敢钻出牢笼,外面的世界已经让他尝到了甜头,如果他要逃走,就追杀他,不然早晚有一天奎尼汀会从我们的保命符变成催命。”
亚摩点点头。
在夏季都快要来的时候,亚摩带着菲丽儿的地图踏上了远方的探索,海拔逐渐加高,昼夜温差大和太阳辐射已经不再重要,她轻车熟路地带走了两位经验丰富的老骑士,连着往西边走了四五天,还是走不到尽头。
呼啸的寒风吹散了早上中午的猛烈温度,三个人围着几乎都要熄灭的篝火不停地搓手搓脚,亚摩在吃力地看着地图,由于西高东低,有没有标志性的地标,他们刚开始走了一些冤枉路。菲丽儿的测算没有错,只是这些矿源和地下河勾连交错,经过常年腐蚀,找到的一些矿源已经被冲刷流走,很有可能已经在千万里之外。
亚摩叹口气,眼睛都看花了,只好收起来明天再看,她抬头去看天,今天很不凑巧,乌云密布,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有雨,就听到查尔曼调侃说:“罗拉,最近怎么都没看见你的妻子给你寄信?”
罗拉慢吞吞地说:“她改嫁了,带着孩子一起走了。”
亚摩盯着篝火发呆,罗拉轻轻扫一眼这几天从没有叫苦的亚摩,说:“我现在是独身了,我安顿好她们,还给她们的父母一大笔赡养费,我已经不欠她们了。”
“嘿,这可由不得你,村里人不讲究这些,只要你没有一个厉害的老婆,她们就敢扒着你吸血,听我的,你不欠她,你老婆原本要嫁给瘸腿老男人,嫁给你后生活不知道过得多滋润,听说还是你帮忙给她找个伐木工,她肯定不乐意吧。”
罗拉垂头,拾起枯树枝将柴火聚拢,说:“有时候人一旦碰见了就会成为一辈子的枷锁,如今和她离婚后,她又能嫁给谁呢?她也许不乐意嫁给伐木工,但这是我能给她最好的归宿。”
“男人嘛,总是会贪图年轻貌美的姑娘,”查尔曼很是理解地拍拍罗拉的肩膀,“所以我就不结婚了,省的祸害好人家的姑娘,只求被你碰到的下一个小姑娘不要被你的花言巧语哄骗。”
亚摩事不关己地轻轻笑了出来,略带讽刺。
罗拉阴沉着脸说:“所以你说我祸害她们?”
“你也算安顿好她的下半辈子,不过你还真是舍得,让她把孩子也带走了。”
查尔曼警惕地将手里正在烤着的土豆挪开,让罗拉抓空,对亚摩说:“领主大人,您说说,罗拉娶了村里的姑娘,如今没有感情,还替前妻找好了新丈夫,放到哪里都不算过分吧。”
亚摩盯着前方说:“当然,他安顿好了就行,就怕做事情还不承认,没有担当。”
查尔曼得意地说:“行了,有了您这句话,罗拉就没做错事情,总不能永远绑着过去的罪名过日子吧,说说,你最近又看上谁了?”
罗拉说:“没谁,就是觉得烦闷了,无所谓。”
“那你可真是怪人,我每天都觉得日子无聊,但不会一无聊就结婚离婚,日子凑活着过就行,”查尔曼见亚摩闭上了眼睛,轻轻推了一下罗拉,低声问,“你可别祸害城堡里的女孩,不然会被赶出去的。”
罗拉说:“不了,还没赎罪完,不想其他事情。”
亚摩的耳朵边清净了下来,清冷的空气带着火烧后的残灰在慢慢飘散,火星还没遇到燃物就熄灭了,天际初初有了亮光,查尔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