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端来肉和汤,甜点,满满当当摆了六七样,亚摩不得不摆手:“够了,苏,我吃不下那么多。”
苏脸一放,努力作出不高兴的模样:“这可怎么成,我得负责把你养得和以前一模一样!”她心酸地摸着亚摩的头发,可怜地说,“真是遭罪了不是么,瞧瞧你的模样,我就知道战争是个可恶又令人憎恨的东西了。”
厄菲摩斯多笑眯眯地看着亚摩手足无措,毫无抵抗力地被喂了足够多的食物,才慢条斯理地说:“夫人还在首都做客,先生去巡查领土了,菲丽儿小姐正在屋里,等到了晚上,下学的罗希伯少爷回来,咱们还能开个小晚宴庆祝呢。”
亚摩眼中一酸,低头嗯了一声。只听到一声叹息,厄菲摩斯多略带感慨地说:“这座城堡终将会不停地迎来新生下一代的。”
亚摩反应了半天,以为是两年前的孩子,刚要开口询问,厄菲摩斯多却说:“来吧,我们都等您很久了。”
大厅中尚未点灯,皮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踢踏空寂的声音,然而越是抬步上楼,记忆慢慢随着那些熟悉依旧的摆设苏醒,厄菲摩斯多将亚摩亲自送到了卧房,离开时说:“我们所有人都很担心你,亚摩小姐,晚上的时候我会来叫您的。”
亚摩点点头,一步步踏入房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变换,整洁的被子铺在柔软的四柱床上,圆桌椅子擦得一尘不染,壁炉上的摆设丝毫未动,突然房间再次打开,塔妮惊喜地叫道:“小姐,您可终于回来了。”
她随即带着孺慕般水灵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又懊恼地说:“抱歉,我都忘记给壁炉起火了,您稍等下,我这就把屋子弄暖和一点。”
亚摩点点头,慢慢坐在床边,陷入被褥中还微微吃惊了下,她抓了抓,像是抓了把棉花似的,亚摩将目光转向忙前忙后的塔妮,这个辛勤的女仆又将充满着新鲜气息的衣服从柜子里找出来,零零散散铺了一床,“小姐,您今天打算穿什么?”
亚摩张了张嘴,见塔妮还期待地看着自己,低头看着灰旧的裤子衣服,随意指着一件裙子,塔妮不满地摇摇头:“这怎么可以,还是这件好。”她将有些繁琐装饰的裙子不由分说地抽出来,然后轻车熟路地挑选好项链首饰,不满意地看着亚摩随意扎起来的头发,“您的发质可真是糟糕,时间可来不及了,我去吩咐烧水,我给您好好弄点精油,保证让您今晚光鲜地出现在夫人先生面前。”
亚摩本来要拒绝的话这下可说不出来了,她被推到盥洗室,热气腾腾中塔妮的手沾着沐浴露不停地按摩着她的后背,直至将僵硬的肌肉柔软,亚摩才说:“菲丽儿呢,她还在塔楼吗?”
“菲丽儿小姐搬回来啦,”塔妮的神情有些微微得停滞,随即扬起大大的笑脸,“只是经常去找缇莉娜小姐,厄菲摩斯多专门要我们去提早提醒她参加今晚的晚餐呢。”
“我的弟弟,或是妹妹……”亚摩终于来了点兴趣,提起精神说,“他还好吗?”
“很不好,”塔妮很是遗憾地说,但表情却并没有那么伤心,亚摩还在心中震惊时,塔妮把泡沫和精油涂满粗糙的发质,露出真诚的笑容,“夫人又怀孕了,我们这次照顾得非常仔细,孩子就快要出生了,我们都早就准备好了婴儿房呢。”
塔妮看到亚摩暗下去的侧脸,神色一变,忙解释说:“这不关小姐的事情,是夫人去塔楼找菲丽儿小姐,失足摔下楼梯才小产的。夫人夏天怀孕后,一直在保养身体,明年春天就能见到新生儿。我们都说那是原先的少爷重新回来了。”
亚摩仍然不放心地说:“你还是帮我寄封信交给厄菲摩斯多,让她不要赶路回来。”
塔妮说:“这又怎么啦,夫人身体好着呢,要我说,小姐和少爷们都要离开城堡了,我们呆在这里都没事情干,都等着照顾小少爷和小姐,竞争可激烈了。当然啦,我是不会抛弃您的。”塔妮朝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