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西法修却有些煞风景地感慨说:“也许这一场战争刚刚结束,但我们的抗斗争却从未停息。”
“还好你们回来了,我真怕你变傻了。”佛西法修朝亚摩眨眨眼,“女士,你的魅力比我想象中的大。”
亚摩瞪大了眼,却见他潇洒地转过身往回走去,一身袍子像是鼓起了风。
佛西法修在经过斯德的时候,意味深长地说:“我的免费劳动力,你跑得可真够远啊。”
亚摩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由于四周的魔法师对刚才消失的几秒还犹自震惊中,更有其他人员源源不断挤向帐篷求证,竟没有人察觉到佛西法修的出现,佛西法修走到传送法阵上,站了一会儿,回过头看着斯德。
“玩够了没有,”佛西法修淡淡地说,“我还有一大堆事情没处理,等着有人替我跑腿呢。”
斯德下意识看了一眼亚摩,亚摩小声地说:“你的老师就是他,是不是?”
“是我,怎么了?”佛西法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俩,“好了,整天腻在一起也是会厌的,斯德,跟我走一趟,你的女友不会有人抢的。”
“她不是。”
斯德不假思索地飞快否决,人却靠近亚摩,带着一种忌惮的谨慎,急促地说,“小心塞麦尔。”
亚摩怔怔看着斯德随着佛西法修离去,自言自语地说:“好像说的我很伟大似的,小心他,还不如说他根本不会在意我这样的小人物吧。”
她露出一丝奇特的神情,开始回想这两年的点点滴滴,心头涌上上当受骗的后知后觉:“有这样的一位老师,还怎么需要我的帮助?”
带着毁容般面容的塞麦尔将军看向门口,严肃地扬声安抚着躁动的魔法师们:“此事会有相应的负责人跟各位解释,请各位稍安勿躁。”他指着李和亚摩一行人说,“为了还原真实的事件,请这几位朋友先行随工作人员与我一起去总部吧。”
李满头大汗,再不见当时的镇定模样,几乎瘫软在地上,巴德蒂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问着亚摩:“是处理你们后续的事情吗,为什么我们也要去?”
这里面有一丝丝不太确定的奇怪,亚摩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情,她还在难以接受斯德的老师竟然是佛西法修,难道他一直以来,都是替佛西法修做事情吗?对了,斯德是老师私人团队的一员,属于塔楼的秘密组织。可是为什么他还说自己是没有户口的人。
“应该只是走流程吧。”亚摩的心上落下阴影,但愿斯德的猜测都落空吧。
白天不知道具体位置的总部非常普通,甚至景色寡淡,灰白色的主体建筑墙皮显得单调无趣,四周没什么绿色点缀,他们很快被领到独立出来的封闭狭小房间之内,巴德蒂敲着墙壁,在隔壁说:“这里的隔音可真差。”
亚摩走进这拘禁的窄小房间,尽头处,两米高的铁窗斜进照耀着阴暗漂浮着灰尘的光,打开侧门,里面是解决生理问题的马桶,上面是用了很久的发黄颜色。她关上门坐在自己的木床上,摸着在安静之地开始凸显发胀的额角,身边的长剑和弓箭都被没收,佛西法修提前将斯德带走,是因为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亚摩拼命地想着自己一路而来,有没有做出令人怀疑过剩的举动,她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真是让人招架不住,只有她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她敲敲自己的脑袋,太过依赖斯德的脑子了,该用到的时候才会那么抓瞎。
巴德蒂的声音在抱怨之后停止,这个重归安静的牢笼房间就有些让人压抑得难受了。
亚摩揉搓着脸,让自己清醒点。
“斯德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亚摩撑着头,眼睛有些睁不开,眼眶周围的骨头疼痛得抽动,脑袋发出立即休息的命令,然而肚子却瘪下去的叫饿,让她不由自主想起来那块蛋糕的芳香,记忆好像被人从肚子里强行勾了出来,亚摩按着腹部,慢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