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天亮,我被何姐姐带去地宫继续修炼法术。
“相国大人可是第一次允许女子留宿在他寝宫,他可是接纳了你?”
“并未如此,我只是一人昏昏睡去,相国大人并不在身边。”
我问她有关灵脉之事,她说修行法术之人,皆可获得灵脉,世间并没有除去灵脉的方法,而且除去灵脉之人几乎不可再修炼法术。
我并未质疑,也许杀死的那女子是对相国大人不利之人,也许只是他一枚弃棋。
连续三日,仍不见他。
我擅自去了地宫另一边,一行八人正走出地宫,走向了他的寝宫,我没再跟上去,返回自己住处,途中听几个女子说比起以往去寝宫的人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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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日,夜晚相国大人召见了我。
“随我来。”
“遵命。”
眨眼间,天地异色,万物换新,置身一座奇异宏伟的黑色宫殿。
“凝神聚力,将法力灌输于此。”
他指着殿内一件法杖。
“遵命。”
注入法力后,四层圆环法器溢出紫黄黑三色交织的光,而后破裂。
感觉有好几种力量在我体内撕裂,剧烈的疼痛使我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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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女子抱起,离开魔界回府后,将她送了地宫房间内。
面前的女子究竟为何人,黄为神力,紫为魔力,黑为毒力,她的体内同时存在神魔双力已不可思议,能将剧毒转为自身法力更是闻所未闻,但司马懿也不能测出此为何毒。由魔界之力铸造的法器司潜第一次被损坏,他花了些时间修缮,她的内力如此强大,不如杀之以绝后患,他终于明白,重伤他的正是她体内的神力。
他唤来了心腹魔修成毅,说了女子的情况和事情经过。
“大人,恕属下直言,这...不可能,没有灵脉之人不可修仙成神,她体内绝无神力。”
“我初次为她疗伤,却被她体内神力重伤,在她体内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毒,却也能为她所用,她视我为救命恩人,除去可惜,可试探一二。”
“此人甚为危险,望大人将此事交给属下。”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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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何姐姐来看望我。
“身体可好些?.”
“谢何姐姐关心,我没事的。”
“明晚,你随相国大人去宫宴。”
她递给我一张皇宫地图。
“遵命。”
“你要记好图中标出的路线,将一封信送到前来接应之人手中后返回宫宴。”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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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华裳,碧簪玉饰,我作为随行女眷之一已是如此隆重之装扮。
相国大人说让我与他同乘一辆车,众人表情皆有些许惊谔。
车厢内,我坐在右边,与他空出一段距离。
“若无人前来接应,毁了这封信。”
他将一封信递给我。
“遵命。”
马车忽然朝左颠簸了一下,我随马车方向朝左倒去,跌在了他的怀中......
“谢相国大人。”我慌忙将自己从他身上移开,捡起了掉落在地的发簪,坐在了原来的位置,歪歪斜斜地将它戴在了自己头上。
他见状,将那支发簪从我头上摘掉放在了坐塌之上。
“你既为与我同在一车的女眷,不必如此拘谨。发簪已斜,不必再戴。”
“并非拘谨,我敬重相国大人。”
“挂于腰间,下车后,你先送信再回宫宴。”
他递给我一块玉佩后去了宫宴。
下车后,我成功找到接应人送出信后,返回宫宴,唯有他一人独坐,气场冷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