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之女闵书冉对他下了“百步媚”要不是从小习武,他可能就撑不到燕春楼,这个仇他记下了。
沐浴过后,他一身整洁清爽的回到厢房,房内已然收拾妥当,只是房中却不见了女子的身影。
“人呢?”他开口问道。
老鸨仿佛早就知晓他会询问一般,立在一旁,这会儿听到问话,跪下来回道:“五王爷恕罪,人已经被沐王府接了回去,那女子……并非……是滇宁王之妹清欢郡主。”说到后面声音打着轻颤。
萧珩一听愣了神。
他随手一拎的女子竟是异姓王郡主,可是她为何好巧不巧的出现在他房门前……
滇宁王回京已有半年之久,一直深居简出,府中家眷更是鲜少出现在人前。难怪他会不认识…难怪女子生涩的很…难怪还是个处子之身…
“回府了?”他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老鸨跪着将头伏在地上,不敢吱声。
很好,他还没开口,人就已经被接走了。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沉着一张脸,就带着人离开了燕春楼。
沐清漓醒后就被人抬回了沐王府,一路上安安静静的不发一言。
洛白惨白的一张脸,让人替她沐浴更衣,又熬了碗避子汤药给她喝下。
“王爷,您……奴婢这就去为您讨回公道!”白皙的皮肤上是瘆人的淤青看着着实心疼,她又气又急。
“回来。”沐清漓昨日嘶喊了许久,嗓子早已嘶哑,这会儿开口不免又难受了几分。
洛白只能应下。
“昨日究竟发生了何事…让人悄悄查询一番不可声张。”昨日对她来说是噩梦,也是新的体验。
“是…可是您…”没事吗…
洛白张了张口,还是没将话说出来,京城中可以信赖的大夫屈指可数。一直给沐清漓看病的许大夫这两日告了假,冒然请了大夫,万一王爷的身份被人发现……
她咬了咬牙,转身扶着沐清漓进了里间,磕上房门从柜子里取出几盒白玉瓶伤药,解下衣物就上起了药。
褪下亵裤时沐清漓却死活不让她动手,初经人事不用想也知道她那处被折腾成何模样。
洛白无法,将药塞进她的手中轻声的道:“王爷,您自己上药吧,奴婢不看便是。”说完起身走了出去并合上了房门。
沐清漓伸出一指抠下一块药膏,探了探伤处轻柔的将药抹开,一番轻盈的动作下她不禁倒吸一口气。
她虽眼睛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一碰就钻心的疼痛。昨日如何在萧珩身下承欢她还清清楚楚。
上好了药,抓起被角沐清漓又沉沉的睡去。
夜幕降临,她双眼空洞的睁着,失明多年,白天与黑昼对她来说一般无二。房里静的可怕,她仿佛早已习惯。
屋顶上传来细微的响动,她一怔,闭上了眼,收敛了呼吸,佯装熟睡。
萧珩一身黑色长袍,飞身一跃,跳上了沐王府屋顶,来回穿梭之下才发现了沐清漓的卧房。
屋里昏暗的烛火下,女子恬静的睡颜呈现在他眼前,睡袍微敞脖子那半月粉色清晰可见。
他立足于床前,床榻上女子突的化指为掌,一掌向他袭来。
萧珩本能一退,再抬眼时,眼前的人儿手中何时多了把长剑也不得而知。
他再想前进一步,女子的长剑已向他再次袭来,几个来回下来沐清漓因不能视物,又因体力不佳落了劣势。
手中长剑被夺,自己还被人给困在了怀里。沐清漓不甘心又使出一掌,这回却被男人钳住了手腕完全动弹不得。
“别动,我不伤害你。”萧珩无视胳膊上那道被她划伤的口子,冷声的在她耳边开口。
他实在不知堂堂沐王府郡主是个瞎子就罢了,竟然还会武且武艺不低。滇宁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教出这么厉害的妹子。
双手被束缚,沐清漓也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