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钦哥哥,不要!”
宴子衿退无可退,急得浑身发抖,她只能不断哭着求着,期盼着陆邵钦能够看在过去的情分上,饶过她这一次。
陆逸晨在一旁,拧紧了眉头。
这个宴子衿,对付男人果然有一手,不但看着楚楚可怜毫无攻击性,嘴巴还那么能言善辩。
将自己做的恶事轻描淡写地带过,却着重阐述了自己对对方的情谊。
但凡男人对她有一点点怜悯之心,估计都会缴械投降,相信她不是故意的,从而网开一面的原谅她。
毕竟,这次事情确实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陆逸晨担心地看了眼自家大哥,毕竟几年的情谊在,他不会就这么轻飘飘的原谅了宴子衿了吧?
如果是这样,就连他也会看不起大哥的!
那头的宴子衿,哭的眼眶都红了,她的手再次抓向陆邵钦的裤脚,眼泪如同珍珠般,大滴大滴地滚落。
“邵钦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啊!”
“爱?”
陆邵钦淡淡地哼了一声,胸腔震动。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神色之间好像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宴子衿,你也配说爱?”
“我还不够爱你吗?”
宴子衿仿佛被他的讽刺激怒,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就连双目都变得血红。
“邵钦哥哥,我苦苦守护了你这么多年,我的青春,我的爱,我的全部,我都可以给你!我还不够爱你吗?”
“看来,你真的不懂什么叫做爱!”
陆邵钦冷笑着,摇摇头,随即蹲下,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颚。
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的下颚骨掐碎一般。
“你在我身边的这么多年里,做了多少坏事,又欺骗了我多少次?嗯?”
“你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抢了阿宴的功劳,还一次又一次地陷害她。”
陆邵钦的眼睛慢慢下滑,随即停在对方心口的位置。
“我真的想知道,这副楚楚可怜的面孔之下,这副心肠,怎么可以黑到这个程度!”
“邵钦哥哥……”
宴子衿的唇瓣苍白如纸,微微颤抖着开口:“邵钦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宴九黎是什么东西,她只不过是个野种,是我们宴家从外面捡回来的一条狗,她凭什么,她也配?”
“啪!”
一个巴掌,又凶又狠地打断了她的话。
陆邵钦的目光阴翳,脸色阴沉地几乎可以染布。
他咬着牙,盯着宴子衿,一字一字地,似乎从地狱发出的声音:“宴子衿,凭你也配提阿宴的名字?”
“她是野种,你是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宴家那点脏事,我不说,是给宴国安留点面子!”
“惹恼了我,就是整个宴家都跑不了。”
“还有你!”他的手,从对方的下巴上拿开,掐住了对方的脖子,渐渐收力。
宴子衿感觉呼吸渐渐减少,她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脸色都灰白起来。
她伸手,想要扒开男人的手,可是男人的手如同铁掌一般,撼动不了分毫。
许久,久到宴子衿以为自己就快断气,马上就要死了的时候,陆邵钦方才松手。
起身,从口袋中掏出纸巾,厌恶地擦了擦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宴子衿,恨声道:“宴子衿,从今往后,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再听到阿宴一个字的不好,否则,后果比刚才将会严重一百倍!”
宴子衿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颤抖的厉害,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
但是她听到陆邵钦的话之后,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起初是轻轻的,到最后,越发猖狂,直到她笑得整个身子如同抽搐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