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呀?”
老妇人叹了口气。“唉!别提了,从昨晚到现在闹腾了整整一天一夜,这刚刚才睡一下我们老两口也是才歇着!”老妇人顿了顿,打量了我跟姜冲一遍后小声对三姨太说。“这两人就是你说的高人?我看他们年纪轻轻的,能行事儿吗?”
这老人也许是有点耳聋,她自以为是小声说的我们听不见,但其实她的声音别说我们是站在院内,就算是站在门口怕是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我故意掉高了个嗓门。“老人家!别看我们两个年纪轻,本事可大着呢,有什么事您尽管让我们瞧,这要是桥的不准,我们可不收钱!”
这一听收钱老人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他又自作小声的对三姨太说。“还要收钱啊!我看这两个后生蛋子八成是骗子!”
赛义泰立即安辅道。“干娘,他们是在跟您开玩笑的,不收钱,他们都是我一朋友介绍来的,人肯定靠谱!”
三姨太说完向我使了个眼色,于是我心领神会的闭了嘴。
老人家犹豫了一会儿,下定决心道。“行吧,行吧!要是他们真能治好二丫头的病,老太太我这副身子骨交给他们换钱都成!”
说完老人家便引着我们进了右侧的偏房。
房内的布置也很简单,棚顶挂着一盏昏黄的灯,墙边摆着一对破旧的木桌。
老人口中的二丫头此刻正躺在床上昏睡。
这二丫头嘴角挂着笑容,奇怪的是她的嘴角时不时的会抽搐一下,而她身上压着足足有五层的棉被。
眼下正是伏天,她身上压这么多棉被居然一滴汗都没有出。
之后老人家别向我们讲起了这二丫头的情况,据老人说大概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这二丫头本来好好的,有一天人突然就疯掉了,每天嘴里扯着胡话。
找了几个道士来看过,都说是二丫头是晚上贪玩出门撞了鬼被鬼上了身,法事做了好几场都说次日便好,结果闹到现在都没好。
老两口本来想着如果就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老两口也认了就养着吧,可是前两天这二丫头的情况又恶化了。
大概是七天前的事情,原本的二丫头就是白天封一封晚上不疯,可七天前这二丫头白天突然就不封了。
一到晚上就满院子的乱跑,搅得这一大家子都不得安宁,而且每天晚上这二丫头疯完之后,浑身都会颤抖不止。
老两口一摸二丫头的身子,凉的跟个冰坨子一样。
于是白天睡觉的时候就左一层被又一成被的往二丫头身上招呼,结果还是不大顶用。
而且从五天天前开始。
这二丫头封的时间就没个定数了。
有的时候白天封有的时候晚上疯。
有的时候疯一会儿就睡了,可昨天到现在居然足足的疯了一天一夜。
老太太说完之后。
姜冲上前为二丫头搭脉,诊完脉之后姜冲脸色微难的说道。“脉象虚浮若游丝,心火枯竭的确是恶疾缠身之兆。”
姜冲想了一阵之后向老人家询问道。“你家可有银针之类的东西?”
老人家想了想回复道。“银针倒是没有,不过有那鞋的针,能行吗?”
“倒也可以,不过你还得取一盆炭火外加一个镊子,再找一根蜡烛过来。”
老人家明显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准备这些东西。
但好在三姨太有点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气魄,他不知道老人说了些什么,老人便将信将疑的去把这些东西全部找齐了过来。
火盆生的通红之后,姜冲对大家说道。
“要我出手就只可以,但我有几个要求。第一我出手救治的时候你们不能在旁边观看,第二待会儿里面无论出了什么动静你们都不能进来,第三就是如果我没叫你们你们就不可以进来,这些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我就不救了。”
姜冲这话说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