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涵。”
姜冲立刻插话道,“就一个问题,你可否能帮忙翻一下生死簿,看看生死簿上是否有一个叫董小春的人登记在册。”
“敢为这位道爷,你们要找的这个董小春是和地和年生人?”
“就是本地人,具体是生辰是何年何月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是民国时期的人,是个戏子还挺有名的。”
那阴差表情一乐,“三位打听的人确实在地府。”
我插话道,“你这查都不查就在地府,诚信敷衍我们是吧?”
阴差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您三位是黄爷的朋友我哪敢敷衍您三位啊,这要说别的鬼混那我可能确实得查查,但这董小春那在我们地府也是相当有名的,我们阎王爷好听戏,这董小春常被我们阎王爷照来唱戏,地府的判官鬼吏没一个不认识他的。”
我心想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你能否带他上来见见我们,我们有些事情必须要当面问他。”
这下阴差面露难色,“这个……小的就无能为力了,这到了地府的鬼魂除非是转世,或者是鬼节的时候,不然是绝不可能返回阳间的,要是其他的什么小鬼,我倒是可以帮三位转告黄爷,黄爷或许能想想办法,但这董小春是万万不行的,他的戏我们阎王爷每天都得点上一出,根本没有机会。”
这事儿确实犯难,我灵机一动,说出了我之后后悔了一辈子的话!
“他不能上来,那我们能不能下去?”
我这话一出,连阴差都傻了眼,“这位道爷,您这玩笑开的太大了吧,您当地府是您家啊,想进就近想出就出。”
倒是一旁的姜冲对我这个荒诞的提议在一脸认真的思考,“或许,这还真是个办法。”
胡嘉萱一巴掌拍在姜冲身上,“怎么他疯了你也跟着疯了?”
“你们是否听过道家有一种术法叫出阳神?”
这个术法我在父亲留给我的书中见过,好像是茅山的一种术法,此术法与其他道家门派有很大的不同,提倡锻炼人的灵魂。
习此术法者,能灵魂离体而不灭,且灵魂强度极高,功力越深,离体的时间变越久。
“你不会连这个也会吧?”我惊讶的看着姜冲。
姜冲没有否认,“我不确定我能离体多久,但眼下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待会儿我灵魂离体后你们把我的肉体带回淑娴家,然后装三碗生米放在我的头顶和两肩,米中各插一个蜡烛,点燃蜡烛后,你们要守在蜡烛旁边保证蜡烛不灭,如果日出之前我还没有回来,你们立刻吹灭蜡烛,往我嘴里塞生米。”
事情说定后,我们征询了一下阴差的意见。
多带回去个鬼魂倒是没什么,但他再三声明表示他只管带进去,不管带出来。
姜冲向他保证后果自负。
阴差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说吧姜冲拽下几根自己的头发,又转头看向我这边,“给我点你的血。”
我双手交差护住胸口,“你要干什么?”
胡嘉萱一把拉过我的手,手起针落。
“哎呦!你轻点。”我疼的哇哇直叫。
胡嘉萱捏着我被扎破的手指拉到姜冲面前,“快点取,一会儿干了。”
姜冲也真不客气,食指蘸了蘸我的血指,在自己额头上画下一个咒印。
随后他就地盘膝而坐,将自己的头发含在口中念念有词起来,未久,果然灵体分离。
姜冲的灵魂跟阴兵走后,我们把姜冲的身体带回了淑娴家,按照姜冲的要求布置了了一切。
诡异的是,我们点上的三根蜡烛,黄色的火焰竟然变成了蓝火,且火苗旺盛到有些下人,但蜡烛却烧的奇慢。
于此同时,姜冲的魂魄跟着阴差一路向西边游荡,这鬼道姜冲似乎并不陌生,他的记忆隐约有了影像。
如果所记不错,再往前走不远,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