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绪的假象,可众人到底没有散修们好唬更不可能轻易就被恐吓走。
“淼淼?”冷凝痴保持着生人勿进的冰冷与水淼淼传音入密的说道。
水淼淼似知道冷凝痴要说些什么,截断了她的话,善解人意的说道,“别胡思乱想的折磨自己,看一个点认一个理,一直走下就好了。”
“可是。”短短的话可开解不了她的心结,冷凝痴注定是多思多虑的,从小她的一言一行只为满足讨好他人设定的标准,一步三思,百转千回,生怕做错什么惹人不快。拜师后亦如此,只是标准变成了修为,只有修为只看修为。她的一生中,最大胆的一次可能是主动结识了水淼淼,而最叛逆的一次怕便是这次,不告恩师私自来到这雪原,不管不顾的引来了风暴,而现在她又斟酌起该不该将心中所想告诉水淼淼,这会不会引起她的不快,她一直在帮助自己,自己却在胆怯。
“我永远会聆听你的话,无论是好话,笑话、废话、傻话、疯话还是真心话……”这句话没有用传音,水淼淼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的格外认真。
牵着的手挠了下冷凝痴的手掌心,水淼淼对冷凝痴眨了俏皮的眼,严肃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不在沉重。
她总是这样,冷凝痴差一点就将破功笑出声来,心中松快了几分,冷凝痴抿了下唇看向水淼淼,放心大胆的娓娓道出心中所想,“我只是觉得,还有追下去的必要吗?说不定事是一件,说不定她们才是正统……”
如她自己说的话一样,水淼淼听的很用心,理解的也很认真,只待冷凝痴述说完心中所以的顾虑,水淼淼微微一笑轻摇起了头,举起二人牵着的手,血红的吊坠在焦土之地烟火纷飞惨叫连连之中竟然没了从前的俗气,红光格外的闪耀带来的却是犹如有主心骨般的宁静,虚影们靠近吊坠也不在痛哭怨恨,只可惜它们无法久留,便被风吹远,重复这生不如死永无止境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