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汤药一饮而尽。
“都叫你要少思虑,不然这一副药定是不够的。”
水淼淼豪迈喝药的动作就此僵住,萎靡不振的放下碗说道,“我讨厌你。”
“没事,我喜欢我自己就行了。”
今日她心情好不跟人犟嘴,伸手就要关窗被潋滟医阻拦,“门我锁着,窗户晚间我也会上锁,撒药,你安心休息,不会有蛇敢靠近半步的,若想出来无论是走门还是走窗户只需敲三下就行。”
潋滟医示范着,犹豫着还是多说了几句,“最近刚开始,事忙,我们可能顾不上你也不存在故意关着你,都是求个安心。”
是少见的不太自在的潋滟医,水淼淼笑了起来平静的回应着,“我知道,我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若能治好我师父,真把我关起来也不是不行,潋滟医也要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被水淼淼那平淡细小的笑容晃了眼,等潋滟医在回过神,窗户已被关上,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个托盘,残羹剩饭透着凉意。
多久没被人道晚安了,潋滟医回忆着最后一次是很多年前了,娘的声音,他都快忘记娘的模样了,但那双眼睛,永远温柔似水。
水淼淼若总是这么安静到也能像几分……
说的平静,但水淼淼在屋里却是不安的徘徊,寥寥无几的家具都被水淼淼检查了一番,也不知道闻人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水淼淼没有嚷嚷着一定要去看,也是知道的,闻人仙并不想让水淼淼看见他发烧时狼狈不安的模样。
她也就忍住了,没必要为了安自己的心,换来闻人仙的惶惶。
失神的坐到床上,视线扫过鸟笼,云外信与浪互相依偎着睡着觉。
“真好啊,羡慕。”水淼淼无聊的掰着自己的手指,挪上了床,裹着被子缩到角落里。
闻人仙见不到,冷凝痴也不知踪迹,怎么总感觉,这病治的‘妻离子散’的,被自己的脑洞逗笑了,水淼淼心中愁闷倒是不在增长,打了个哈欠,将头埋进枕头里。
若说刚才喝的汤药不带一点安神的功效,她绝对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