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达不屑与不耐烦,“都是这句话,她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父亲这么说,老祖宗这么说,闻人仙也这么说,还有天。
骄英晴偏就不信这个邪了,为什么要听那些人的话,重要?死了,我看她该如何重要!
她还真挺想看闻人仙冲进去,打断一切的。
可这不行,老祖宗年纪是越发大了,可能会反受其害,老祖宗对她还是挺好的,不然她也不会守在这了。
“我真不知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可以让承仙元尊如此维护,如此焦躁,与传闻中的完全不一样。”
骄英晴甚是不忿,可没有她爹那般迂回的心思,向来有话直说,不管合不合时宜,“她脸蛋是挺好看的,一双眼睛也跟会说话似的尽是单纯无辜,可一个很重要的人会单纯?我看她应该挺会唱戏,”
“若不想让骄平燥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话,你最好闭嘴。”
骄英晴心中一惊,连连后退几步,闻人仙不过淡淡瞟了她一眼,她却感觉闻人仙真做的出来,瞬间扭断自己的颈项。
“哼。”骄英晴冷笑着揉上自己的脖子,转头看向房屋,暗自磨牙。
“别做无用的事。”闻人仙提醒着。
“我不会。”骄英晴堆起笑脸,“我很期待,都说会有个新的水淼淼,但愿不会在那么烦人,我就勉强接受那所谓的重要。”
新的?
什么意思?
闻人仙越发不安焦躁了。
他只能确信羲婆没有伤害水淼淼的理由,而羲婆也确实不会伤害水淼淼,但谁又能对伤害下个准确的定义。
自以为是的好,可否算是伤害?
藏仙剑措不及防的划破了羲婆那黑暗流动的长袍,泄出了一缕白光,羲婆第一时间便是捂上黑袍,眼睁睁看着长剑被红丝拉入水池中。
想要去补救,伸手向水面却是明晃晃的排斥,无情的将羲婆击飞出去。
颇有点卸磨杀驴的意味,可这驴不得不听话,羲婆搂紧身上黑袍,不愿一点身躯裸露在外,被天知晓。
异物的入侵让水变的汹涌起来,像是颠簸在巨浪之上的一叶扁舟,而水淼淼手握上长剑,便如抓到了定海神针。
该挣脱出去了,在待在这她快吐了,从远到近却传来一连串真切关怀的哭泣声,陌生中带着丝丝缕缕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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